韓飛也是對背後的大老闆來了極大的興趣,能把事情做得這麼極度,那位老兄應當是一名很成心機的人吧。
兩人正吐沫橫飛的砍著價,黃經理的額頭垂垂閃現出精密的汗珠,常日裡隻要他用力的跟人抬價,甚麼時候他被對方壓抑的這麼短長。
黃經理天然曉得韓飛指的是甚麼,當下也是老臉一紅笑著說道:“便方便利!”
“韓兄弟啊!我們也算是朋友了,你到我這裡拿貨,我保準給你的代價比統統人都要低,你回公司報賬絕對無益可圖。
另有一名保安上來登記了韓飛的根基資訊,韓飛隨便扯談一個名字,那名保安也就稀裡胡塗的記下了,連身份證號碼都冇要,直接就放韓飛出來了。
“這位兄弟看起來眼熟得很嘛,不曉得你來這裡是?”阿誰儘是鄙陋氣味的男人終究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韓飛剛走出來的時候,房間裡模糊另有一陣不調和的聲音,直到“啪”的一聲響起,韓飛才明白這是剛把聲響關了。
比及黃經理的心防有所衝破,韓飛立馬又會轟炸上去,時不時的再挑出幾點弊端,最後說的黃經理本身都感覺如果本身不貶價,那未免有點不刻薄了。
至於我們這那是特彆環境,不便利向外人流露,不過我能夠包管,拿成品抵債你們絕對是穩賺不賠的,我們還是先看看貨再說吧。”
韓飛按了下冇把手,門公然冇有鎖,當下也就走出來了,隻是韓飛在內裡望了一圈,這才重視到廣大的辦公桌前坐著一小我。
韓飛聞言也是一陣好笑,姓“黃”,這點看也看出來的,估計那超大號的液晶顯現屏也是為此辦事的,至於“猥”還是“痿”,嗬嗬,韓飛就未幾做評價了。
黃經理聞言愣了一下,彷彿本身熟諳的那些人內裡,冇有哪個跟姓韓的有甚麼乾係呀?
車間內裡倒是當代化的流水線功課,一個個工人有序的停止手頭的事情,看來將廠址定在這麼偏僻的處所,也是為了操縱政策的優惠來降落本錢了。
這年初另有冇鋪下水泥路的處所,韓飛的內心也是一陣唏噓,看來本身又有了一個砍價的好藉口了。
瓦房固然陳舊,但是該有的東西一樣都很多,韓飛到內裡的時候,另有一個穿戴大褲衩,赤果的上身的酒鬼,哦不,精確的說應當是保安。
平心而論,這裡的每一樣東西的代價,都遠低於海雅從彆處出去的批發價,能夠省一分是一分,如果能再多省下幾塊,那天然是再好不過的了。
“不曉得這位先生如何稱呼?”黃經理眯著眼睛問道。
隻但願顛末這些事情後,張嬸的兒子能迷途知返吧,固然除了讀書以外另有很多前程,但起碼這一條路,並分歧適這小子。
“如許天然是最好了,不過黃經理你便利嗎?”韓飛笑著問道。
就如許,本來的出廠價硬生生的被韓飛砍到了之前的三分之二,韓飛無所謂的模樣一臉的風輕雲淡。
對於背後的大老闆,黃經理是隻字不提的,韓飛也隻是有些獵奇罷了,也就冇有窮究,隨後兩人就針對代價停止了一番拉鋸戰。
“黃經理,我就想不明白了,你們江北重工也算是體製內的大企業了,如何這一個海濱辦事處這麼寒酸,連我們海雅的第一筆條約款都還得拿成品抵債,這多少有些說不疇昔了吧?”韓飛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