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為了接待本身這位高朋用上了收藏已久的壓軸寶,還是被人半途偷梁換柱帶著彆的目標友情客串一回,這就值得讓人幾次咀嚼了。
換做以往的其他老闆,現在早已提槍乾翻了甩著皮鞭的女惡魔救下了三個不幸的女人,可韓飛仍舊是風輕雲淡的品著紅酒,涓滴冇有因為感官的打擊而有任何竄改。
手上的皮鞭時不時的甩出一兩個鞭花,那三個女人的後背早已血痕交叉,伴跟著那一聲聲壓抑著的哭喊,包間內裡彷彿也帶上了濃濃的犯法的味道。
本來還被緊緊綁在十字架上的三個女人解開了束縛後隨即跪趴在了地上,脖子上的銀質鎖鏈鮮明成了狗鏈普通,至於彆的一端則抓在了阿誰皮衣女的手上。
至於那甚麼豹子哥又或者阿誰被本身廢掉的齊哥,他們本身也就是剛摸到內勁的門檻,底子把握不住這四名內勁小成的部下。
眼下的狀況對她們來講仍然算突髮狀況,誰也冇推測韓飛竟然會是如此的鐵石心腸。
連王蓉這位海雅一姐都是一壺大紅袍就接待了,他一個打工仔何德何能值得那位蘇總破鈔如此血本?
即便是他現在統統熟諳的人中,也隻要秦冰和唐老邁纔有秘聞拿出如許的手筆,可韓飛底子就不會往這方麵想。
光是這可駭的手勁抓在人身上就能留下深可見骨的五個血洞,誰如果想從這雙看似白淨荏弱的玉手上獲得甚麼興趣,恐怕刹時就要雞飛蛋打扯冇了子孫袋。
皮衣女抖了一下皮鞭,三個女人的後背頓時呈現一道狹長的血痕,那三聲痛呼的慘叫換做怯懦的聽著乃至會感覺頭皮發麻。
我這小我比較直接,不喜好那些含蓄和甚麼昏黃美,待會簡樸鹵莽直接來,你們誰如果能把我服侍對勁了,小費直接啪啪啪的往你們臉上砸!”
一個個看著韓飛嬌媚的一笑,竟然還就真脫手遵循韓飛的叮嚀做了起來。
為首的皮衣女下認識的抓緊了手中的皮鞭,生牛筋打造的手柄愣是被她給握的凸起下去幾分。
雖說對於此道韓飛還遠遠不是集大成者,可麵前這個女人的把戲就比如一個奧數班的小門生在數學係的研討生麵前矯飾。
混亂髮絲的諱飾下,一對對冷厲的雙眸中刹時閃過了一絲震驚和難以置信,隨即就被潮流普通的殺意所袒護。
瞧著她們眼神中或是哀怨或是絕望或是淒苦,韓飛臉上的笑意更盛了,真不曉得是如何的一個權勢,才氣將這些一身內勁的女民氣甘甘心的調教成這般輕賤的模樣。
感受壓在身上的驚人柔韌,韓飛猛地抬起一巴掌對著女人的翹臀扇了上去,“啪”的一聲脆響是那樣的刺耳。
為首的阿誰皮衣女笑了,笑容看起來有些傷害,回身回到十字架前解開了金屬扣頭,一串串鎖鏈紛繁而下,粗製的麻繩也被解開了。
皮衣女遛狗一樣牽著三個女人緩緩地向著這邊爬了過來,一顰一笑極具風騷。
“看來偶然間獲咎的人遠遠要比我設想的多很多啊。”韓飛自嘲了一聲,將本身到海濱統統能夠獲咎過的人在腦海中過濾了一變,愣是冇能找到一個有氣力又有懷疑的人。
那四個女人神采一僵,冇想到韓飛竟然會提出如許的要求,可她們好歹是顛末體係化的調教,對此也早有充足的免疫力。
真有膽量把她們往女奴方向調教,保不準甚麼時候就被一記皮鞭勒成了死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