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十人，真的如仆人仆從般地完整照了她的話去做，她反倒要質疑起三嬰的目光了。

神子晝猜疑不解地瞪向雲星，體內的仙威亦隨之起伏不斷，隱有外散之勢。雲星在他視野與威勢的兩重壓力下，泰然自如，嘴邊的笑意都未曾減少半分。

雲星的確不能。

既然要她雲星出言指導，起碼也要讓她曉得，爾等皆為何人吧？十個弟子都是可造之才，然千人千心，本性分歧。她雖叮囑雲冷若來找她，隨時放行，可這十個弟子，一定就真的會聽她的話，即便聽了，細節之處，也會微有分歧。

……

他俄然瞭解了為甚麼冷若冰霜的神女夜，會獨獨對這膽小包天的小東西另眼相看，這毫不但是因為她對五路神的拯救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