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嵐淡淡地說道:“獨孤城也是大京的地盤,莫非諸位就冇有收回來的設法嗎?”
“大膽!”
“你!”阮慈文氣得渾身顫栗,第二個罪人,這擺瞭然是說他阮慈文是第一大罪人。
洪文傑皺著眉頭,說道:“各位都各自歸去吧。守好關隘,靜等局勢生長吧。西三族如果真敢孤注一擲,那就讓他們看看我們這玉門關是不是銅牆鐵壁!”
“馬吏是也!”
“謔,你個長季子,這些年發的軍餉可很多吧,還不敷你去庫房買件像樣的大棉衣穿的?”
“錢呢?錢去哪兒了?”林嵐問得很直接。既然冇有效在吃穿上,那麼軍餉去那裡了?
“哦?欽差大人有何高見?”
“真的如果這般步步為營,恐獨孤城難以光複了。”林嵐長歎一聲。
“您是……”
“朝廷每年撥下軍餉,莫非連件禦寒的衣物都買不起嗎?”
洪文傑輕撚著下巴上的小撮髯毛,道:“駙馬爺多慮了。如果我的,乾脆也就豁出去乾一票了,隻是現在時勢敏感,本督如果胡亂行事,斷送了悠長以來的安寧,豈不是成了大京朝第二個罪人了?”
洪文傑瞥了眼林嵐,說道:“我說了不算。我們為甚麼兵戈,不就是想得個安寧。林欽差乃是聖上欽點,不如請他來講一講。”
“這話可不是我說的,官方傳播的罷了。”
林嵐這句話,是在硬生生地打他們臉。西北軍吃白食?這是對他們極大的欺侮!
“猖獗!”
“督軍,依我看,還是您說得了,欽差畢竟不懂軍事,這如何打,不能靠他們說了算。”
高申嘿嘿一笑,道:“督軍你可彆笑了,在內城裡咱買了個媳婦,你又不是不曉得。這不,上個月請產婆,有花了銀子。還買甚麼棉衣,自個兒凍一凍,可彆再把我的崽兒給凍死,我就燒高香咯。”
洪文傑站起來,道:“林嵐啊,你跟我去營地逛逛。”
“孫夫子的擔憂也不是冇有事理的。現在兵臨城下,我等身為大京將士,定然是要保疆衛土,義不容辭。”洪文傑部下十個總兵,各領五千,如此大的軍隊,如果批示不動,就跟笨豬一樣,隻會被人隨便宰割身上的肉。
“這位是傅之章,當年陳之策老將軍的副將,久經疆場的老將了。”
“那到底如何打?這仗,到底如何個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