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不是呢。前些日子鄉間的公婆得了場病，又花去很多銀兩，這錢啊，賺得永久冇有花的快。一年到頭攢不下幾個銀子來。左券？小官人，咱不識字，你就與我說說，到底讓我做甚麼？”

被自家男人這麼數落，梅嫂眼淚哇哇的，道：“你嫌棄我了是嗎？”

林嵐眼睛一亮，看著梅嫂手裡頭那發黑的豆腐，像是瞥見了銀子一樣，道：“梅嫂可將這幾大壇壞了的豆腐交由我措置？”

林嵐腦筋裡轉了一圈，才說道：“就是左券。你看，梅嫂你這小攤一年到頭也賺不了多少銀子，對吧？”

“梅嫂但是有甚麼難事？”

“……”

“啊？”順溜一臉懊喪的模樣。

林嵐笑道：“梅嫂你可彆感覺我會虧蝕，既然我找你來合作談買賣，天然是奔著贏利來的。若不是小生還要招考科舉，我都要買來你這方劑，另起爐灶了。”

“是條約……”

“好了好了，兩位少說幾句。這位大哥看來是有些不信賴林或人。如許，這裡是五兩銀子，你們收好，算是我們合作的定金。”

“能有多大的錢？”男人喝完熱水，瞥了眼桌上的紙，“我們冇本領，就老誠懇實地靠雙手做點本分的事，要銀子真有這麼好賺，人家何必帶著咱？你說說，林官人家世顯赫，能看得上你甚麼？”

……

“這是甚麼東西？”固然院子裡臭烘烘的，但林嵐覺著這味道彷彿有些熟諳。

林如海拿著昨日林嵐給的成績單，一臉思疑地問道：“昨日你說，這個零蛋是出錯的次數，越少越好，我越想越不對，你誠懇奉告我，這到底是如何回事？”

梅嫂乾脆也不清算了，既然這東西能賺更多的錢，傻子才把它倒了呢。

“對對對，條約，條約。我們簽了！”

“分五成……”梅嫂麵露難色。貧民當家難，一聽本來能夠賺十兩銀子，俄然要被拿走一半，梅嫂的熱忱頓時就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