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秋潭淡淡一笑,開口道:“你若想持續走這條路,無妨去劍閣第五層,找一本叫做《大風劍術》的劍譜,想必你會喜好。”
“你呀!”沈碧茹輕歎一口氣,“這是何必呢?固然當年韓秋潭隻為學劍,孤負了你的一片傾慕之心,你也不消……”
“哼!那便拭目以待!哦,對了,寧師兄,你這弟子的變劍之術你不感覺非常眼熟嗎?哼!若非夏雪茗教給他,他能是這韓秋潭的敵手?”
大長老擺擺手,笑道:“我這把老骨頭了,就免了吧,剛纔看你跟這位白姓弟子鬥劍,已經夠了,進門吧!”
四週一片讚美聲中,這聲音顯得特彆刺耳。
韓秋潭微微點頭,看向白冷澤說道:“你的變劍之法是自悟得來的?”
隻是此次兩人再不做那劍鋒之爭,而是在一個“變”字,陰晴圓缺四種劍勢循環切換,兩邊都在推斷對方的心機,同時手中劍涓滴不慢,兩邊手中劍交集未幾,但是身法卻更加迅疾,若風馳雲走,若兔起鶻落,令人目炫狼籍。
“為何要這麼做?我記得當年韓秋潭為了學這變劍的體例,那但是煞廢了一番苦心的,這麼簡樸就教給了白冷澤,豈不是便宜了他。”
這話說出來,寧空浩微微沉默,看了沈碧茹一眼,淡淡道:“我與你辯論這些有何意義?且待幾年,看我這位弟子能達到甚麼境地便知。”
“若我不教他,跟韓秋潭鬥劍,他必輸無疑。我就是要他跟這韓秋潭鬥一下,讓這韓秋潭曉得,這蕩劍宗並非他一人纔會變劍。”
他曉得,白冷澤輸是輸了,但不是輸在劍術上,而是輸在修為上。他武表情的修為,撐不住如此長時候的鬥爭,體力跟不上罷了。
他轉過身,朗然道:“開宗門!”
“不是。”白冷澤安然道:“是從夏師姐那邊學來的。”
寧空浩麵露不悅之色,看向沈碧茹,沈碧茹微抬下巴,毫不露怯。
寧空浩冷哼一聲,凜然道:“白冷澤他入宗不過半年時候,他來時也隻是初入武凡境,試問,在坐的諸位,有誰半年時候從武凡境跨入武表情的?他不過是起步晚些,但這進境可說不上慢!”
“咦?”沈碧茹悄悄開口,回身問道:“雪茗,這白冷澤如何會你的變劍絕技?”
場中比武的兩人猛的碰撞,長劍交叉以後,白冷澤猛的後退幾步,彎下腰呼呼喘著粗氣,擺手道:“不來了,師弟我認輸,韓師兄劍法高深,小子自愧不如。”
白冷澤抱拳一笑,說道:“多謝師兄指導。”
夏雪茗看著場中兩人鬥劍,微微有些失神,聽到師尊的問話,反應慢了半拍,趕快道:“是弟子用心教他的。”
幾位長老偶爾交換幾句,也大多都是中肯的評價。對這位異軍崛起,能夠在劍術上跟韓秋潭鬥個不相高低的索慵軒弟子,長老們大多都是讚美的,乃至那大長老都對寧空浩道了一聲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