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說機警,白冷澤悄悄的翻了翻白眼,本身一個傻子竟然被當作了機警鬼。
“彆嚴峻,都是自家兄弟。”季嚴青拍了拍白冷澤的肩膀,走到上首。
“你儘管去,出了甚麼事天然有我護著你。”看出白冷澤的擔憂,季嚴青淡淡地說道。
說到這裡,白冷澤看到季嚴青的手重重的捏了捏桌角,那木質的桌角竟被他按出了兩個指印。
“明天老爺找到我,說是要跟大少爺去一趟濟州孫家,讓我留守李宅。”季嚴青話說了一半,端起茶水來喝了一口,然後才慢悠悠的說道:“我感覺這是個機遇。”
白冷澤抬起眼來看了一眼季嚴青,卻看到他臉上帶著一抹玩味的淺笑,忍不住內心一突,莫非這傢夥是要用心設想讒諂本身?
“寶庫嘛,我倒是曉得一個,並且剛拿到了鑰匙,就是不曉得內裡有甚麼東西。”季嚴青看了白冷澤一眼,說道:“不過進入寶庫這件事,大師在內院都是熟人,內院又有丫環小廝幾十個,可謂人多眼雜,怕是不好做,就勞煩吳小弟出來探一探了。”
季嚴青彷彿認識到本身失態,深吸一口氣接著說道:“至於阿誰寶庫的動靜,是李家至公子喝醉以後奉告我的,決然不會有假。那寶庫內裡都是當年留下的一些寶貝,傳聞每一件都是代價連城。隻是李老爺之前過慣了流落不定的日子,現在衣食不愁,年紀又大了,不免有小富即安的心態,那些寶貝也就冇有再拿出去賣掉。如果我們真能找到那寶庫,隨便拿出幾件,便能夠一輩子吃喝不愁了!”
他端起茶壺給白冷澤倒了一杯茶水,然後開口道:“幾位都是我的老兄弟了,明天把大師就叫來,是有一件事要跟大師籌議。”
“無妨。”季嚴青擺了擺手,“隻要找到寶庫的位置,受些叱罵也冇甚麼,我倒是怕這小子機警不足,卻唯獨少了幾分勇氣,到時候不敢去當那探路的人,白白華侈了我們的機遇。”
“小子,你怕甚麼?你還怕季大哥害你不成?”唐獨瞪起了眼,惡狠狠地說道。
“季大哥不消客氣,有甚麼事儘管叮嚀就好。”唐獨一口飲儘杯中茶水,將杯子放在桌上,豪放的說道。
“你說分我一成,此話當真?”白冷澤隻得做出一副貪婪的模樣,先穩住劈麵幾小我再說。
“你可不笨。”季嚴青淡淡說道:“我能夠奉告你,這李府的老爺之前不是甚麼好人,之前他就一盜墓的,傳聞幾十年前,他跟幾個朋友盜了一座大墓,內裡珍寶無數。他見財起意,殺了本身的朋友,私吞了寶貝,這纔有了明天的繁華繁華。”
聽到這裡,白冷澤眼神一緊,內心暗罵,就曉得把本身叫來冇甚麼功德!
幾小我點點頭,都冇有言語,唯有阿誰善於使刀的田度禮斜眼看了看白冷澤,帶著幾分鄙棄的說道:“他?他憑甚麼入夥?”
哼!想害老子?冇門!
“繁華險中求,有甚麼不敢的?並且季大哥的為人我是信得過的,當不會利用我纔對!”白冷澤固然內心罵了季嚴青千百遍,但卻拍著本身的胸膛,做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
本身有的選嗎?白冷澤內心悄悄歎了口氣,自打進了這個院子,這差事就落在本身頭上了,劈麵幾個傢夥可都不是甚麼好相與的角色,一旦本身回絕,包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