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冷澤瞪了他一眼。
“索慵軒?那寧瘦子甚麼時候也會來這一套了?”一個慵懶的女聲傳來,聽不出詳細年紀,倒是帶著幾分勾人的味道。
“是小劍坪沈師叔的弟子,名字叫做夏雪茗。”王維赫湊過來奧秘兮兮的說道:“我美意的提示你幾句,這位夏師姐但是蕩劍宗出了名的冷美人,你去了若砰一鼻子灰,可不要怨我。”
單獨練了十來天,這一套劍法早已練熟,但也隻是形似,離劍譜中所說的“出劍如攬月,身攜一尺風”境地差得很遠,就連那陰、晴、圓、缺四式劍招之間的變幻都不敷圓潤快意。
“弟子白冷澤,前來拜見沈師叔。”白冷澤抱拳道。
但是敢這麼一小我單獨上小劍坪的,還真冇幾個。
“也許有吧,不過這寧上師座下但是清一色的男弟子,要找的話,隻能去彆處找了。”白冷澤聳聳肩。
王維赫昂起腦袋,一臉的倨傲:“那是天然!這位冰山美人在這北地但是極其著名的,不管出身,還是本身才調,乃至是劍術,都是上上之選,隻是性子偏冷,這幾年來,也不曉得多少俊彥在她這裡撞得滿頭是包,卻俱都是一無所獲。”
跟在那女弟子身後,穿過一群鶯鶯燕燕,來到一座清秀的小院,期間白冷澤目不斜視,倒是讓那前麵帶路的女弟子另眼相看。
在小劍坪,有男弟子來,實在是平常之事,蕩劍宗並冇有不準弟子之間愛情的殘暴條令,而小劍坪又是獨一一座女弟子堆積的山嶽,既有香花何愁蜂蝶不來?那些男弟子們能夠說冇事的時候,都喜好朝東瞭望,固然明知看不到甚麼,但想到那東方小劍坪上的環肥燕瘦,鶯鶯燕燕,不免有些心猿意馬。
“拜見就免了。”那女子也不出門,就那麼在房間裡說道:“說吧,看上了我小劍坪哪位女弟子?如果兩情相悅,我這做徒弟的是不攔著的。”
白冷澤點頭稱謝。
“嘿!那些慕名來訪的年青俊彥們,甚麼樣的招數冇有效過?就教劍術這一招早就用爛了!你若想靠近冰山美人,恐怕得想點新招了。”王維赫一臉的戲謔。
房門翻開,一個窈窕的身影漸漸走了出來。
“不可。”白冷澤搖點頭,“他已經說了給我兩個月時候,兩個月後校驗我的練劍服從,如果去問,便是逞強,你感覺他能給我個好評價?”
“不管如何,還是多謝師兄了。不過即便我用了些新手腕,獲得了與那位師姐靠近的機遇,我既然用過,師兄再去用不也成了俗套招數了嗎?”
“師尊,有索慵軒弟子來訪。”
“如有迷惑不如去問問那寧空浩。”兔子開口道。
“無妨。”白冷澤淡定擺擺手,“隻要這攬月劍能練成,師尊是不會在乎這點末節的。”
白冷澤麵帶淺笑的朝著這名女弟子微微施禮,開口道:“弟子白冷澤,受師尊之命,特來拜見沈師叔。”
“我又不是去尋求她,隻是去就教劍術,哪有那般費事。”白冷澤不覺得然道。
這張名帖倒是真的,乃是昨日他問寧空浩索要來的。當時候寧空浩正要去劍林鎮喝花酒,白冷澤說是劍術上有些迷惑想要就教,說不便打攪師尊,問其他師叔也是一樣。寧空浩就甩了這張名帖出來,至於白冷澤到底是要拜訪誰,他寧空浩才懶得管,隻要不擔擱他喝花酒,便是去拜訪宗主他也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