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候來,白冷澤也是彙集了一些這大梁朝的資訊,曉得這平津王乃是大梁天子的同性兄弟,坐擁重兵鎮守北地,防備那些蠻人的入侵,乃是這北地的一方諸侯。
白冷澤抱拳客氣一聲,跟著盧禁走到世子殿下的住處,卻見世子早已等待多時,房間裡的一張大桌上擺滿了吃食。
他本是浪蕩脾氣,前一世近似拈花惹草的活動也冇少做,這些調戲的話說出來天然熟稔。
“如此纔好。”另一個聲音傳來,比之前的聲音要尖細一些,“我們便靠在他身邊睡覺就好,早上醒來服侍他洗漱,統統就都疇昔了。”
即便是睡覺,白冷澤卻也並冇有睡死疇昔,早上那一對姐妹醒來,他便跟著醒了,不過卻仍然躺在那邊裝睡,直到太陽老高,感覺機會差未幾了,這才翻身起床。
“白公子,我家主子叮嚀我在這裡等您,說你醒了以後,陪他去一趟平州。”
亂世輕文臣,亂世輕武將。說到底,不過是一身本領賣於帝王家,能有幾斤幾兩,全看小我造化。
洗漱以後,見此中一名臉上帶著幾分羞意,白冷澤便打趣道:“我昨夜夢到有才子伴隨,卻不知是哪位?”
如此想著,白冷澤聞著女子身上那誘人的體香,放心睡去。
她們固然是丫環不假,但畢竟是這行宮裡的丫環,身份不低。
“過來坐。”陸衝見到白冷澤過來,悄悄一笑,說道:“若白兄弟冇甚麼事,飯後陪我去一趟平州城如何?我這趟出來是臨時起意,為的是給我那遠在建康的皇妹打造一把琴,算作她十七歲生日的生辰禮,現在琴已做好,且已派人送去,當是回家覆命之時了。”
本著惡作劇的心態,白冷澤用心翻身將那mm壓在身下,胳膊更是不循分的搭在一處柔嫩的處所,嘴裡還用心咕噥了一句。
正想著,就感覺一個溫軟如玉的身子靠了過來,看本身睡著,一個女子抬高聲音道:“姐姐,世子殿下要我們來服侍此人,但是他彷彿喝醉睡著了,如何是好。”
這世子殿下倒是真捨得,這麼一對極品的並蒂蓮都拿來服侍人,看來本身確切已經博得了他的好感。
狡兔死,嘍囉當烹,這便是帝王權謀。
這平津王的獨子假裝成紈絝模樣,對他來講並不難看破,隻是這最後的勸戒,看來還是如本身所預感的那般,引發了他的猜忌。
這兩個女子有九成類似,且按白冷澤的審美,這一對並蒂蓮的長相足可打八分,並且身材浮凸有致,小巧性-感。
白冷澤也不在乎,道了聲謝,哈哈一笑走出門去,剛出門就看到那位叫做盧禁的侍衛侍立在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