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唐一代,是初創了我大中華民族休假體質的一代。”蕭遠悠一麵想一麵道:“這會兒的公事員,每十天放一次旬假,新年、冬至歇息一個黃金週,彆的就是皇上的生日、三祖(佛祖、道祖、儒祖)的生日,端5、重陽……然後有這個――”蕭遠悠把餅一口咬掉大半:“宗(中)秋。”
“師弟,太陽快落山了,我們明天是不是蹲錯了點啊。”陽鑫看了一眼蕭遠悠,發明此人已經睡著了:“師弟!師弟!醒醒!”
搞定了衛兵以後,兩人就完整不消在乎保安職員的存眷了,因為這群人在看蕭遠悠的時候不但給了存眷,還偶爾會給拇指導個讚。
“難怪我說明天保衛如此森嚴,皇宮內裡恰是中秋夜宴呢。走罷,這裡不消等了。”蕭遠悠一麵先跟衛兵道了彆,趁便還跟人探聽了一下:“翰林院衙門往那裡走?我們趁便拜訪一下李翰林。”
“詩詞啊。”蕭遠悠理所當然隧道:“唐朝,特彆是盛唐期間,這美滿是一個詩的朝代。你出門要寫詩、交友要寫詩、捱打要寫詩、罵人要寫詩、喝酒要寫詩、裝×要寫詩、結婚要寫詩、收小三也要寫詩、升官要寫詩、落馬更要寫詩,就算你是個五大三粗的社會青年,你也得學會寫打油詩――這就是賢人說得‘不讀詩無以言’,的確是個浪漫到讓人反胃的期間……”
然後……三個小時疇昔了。
“哎,不犯不犯,”蕭遠悠那裡曉得到底犯不犯,但也是先接過來啃了一口,嚼了兩下才發明:“這是月餅嘛……等等,阿兵哥,莫非明天是……八月十五?”
在獲得必定後,蕭遠悠一拍腦袋,然後對陽鑫道:“師兄,走,我們等錯處所了。”
這一邊,衛兵們恰好調班,此中幾個跟蕭遠悠談天過的衛兵拿了兩個巴掌大的餅過來:“兩位道長,看你們也等了好久了,這是軍中給的胡餅,不曉得犯不犯道門忌諱……”
“不是吧?還冇有?”
陽鑫道:“完了,師弟,現在李白不在家,諾大一個長安城,我們去那裡大海撈針啊?”
陽鑫神采一青:“也就是說明天……放假?”
“呃……實在也挺短長了,挺短長了。”
“獨賞潮移陪月飲,一盅苦酒昏黃。陽關孤雁覓行跡。夜闌秋落雨,倚柵看燈紅。”蕭遠悠說完上闋,頓了頓又說下闕:“留此餘身多孤單,紅顏知己成空。醉尋舊侶不得終。曆經三界外,單影伴孤鬆。”
總之,找紙的過程很長,但冇甚麼盤曲,一一寫明略有混字數的懷疑,以是我們就直接跳到一個小時今後。
蕭遠悠到了李白的住址後先叩門,見了門童,先問:“叨教李太白李翰林在嗎?”
陽鑫也正在啃阿誰餅,便問:“為啥?”
“我們兩人乃是武夷山的道門修士,特來拜訪詩仙太白。”
蕭遠悠邊掏耳朵邊道:“師兄,彆傻,人明顯在家。”
“哈?可那孩子方纔說――”
“師弟,你又在乾嗎?你該不會留了一副塗鴉吧?等人來問你那玩意是啥?”
陽鑫詫異萬分:“師弟,不要賣關子,奉告我你到底留了甚麼?”
“那你方纔寫的是――”
“呃……有事理。”陽鑫除了這句“有事理”以外也彆無他話,因為蕭遠悠從時令、本性、邏輯、義理方麵都闡發了一遍,還真是很有事理,不過除了事理以外另有題目:“他不肯見我們,現在如何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