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題目你已經問過了。”
“芥蒂?修行中的關隘如果是讓彆人冇法讀出本身的內心,就像現在如許的環境,倒是能夠稱之為芥蒂,但我並不會被這芥蒂所影響。”
“很抱愧,愛麗絲蜜斯,”自打露麵以來就半眯著一雙死魚眼的古明地覺,在自家後院的地牢中對我說道,聲音裡流露的打盹味顯現她已非常頹廢,“聽八雲紫說,你具有我需求的東西,請利落一點交給我吧。”
不管算不算,我如果想不到體例——奉告覺蜜斯她想要甚麼、或將思惟對她開放——那就隻能持續耗下去,以上二者我都暫無觀點。
“是嗎?那能夠是因為她也不曉得我具有甚麼,”我俄然變得表情鎮靜,“或許我所具有的東西也是導致你冇法讀取我的內心的啟事。”
咦?我此時是否算是在讀取古明地覺的內心呢?
“對,看來是愛麗絲蜜斯的特彆的修行體例導致你自行封閉了心靈,如果冇有覺妖怪為你做參考,你或許不會發明本身碰到的題目,而當你跨過這一修行階段,你天然也不會再曉得在修行這一階段所遇見的題目是如何一回事,或者你底子不會心識到本身遇見過如何的題目。”
接下去,我和覺蜜斯眼對眼又疇昔了老長一段時候,接著她說了一些話,奉告我不必白搭力量詭計擺脫鎖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