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後,薛予深抱著薛祁陽坐在花圃的亭子裡玩遊戲,一手托著平板,一手握著薛祁陽的手教他如何玩:“向日葵種這裡,陽光出來了就點一點,看到殭屍來了,種上豌豆弓手。”
“如果真是如許,那這小我更加不能等閒寬恕,大人間的恩仇竟然拿一個小孩子開刀,現在獨一能想到的一點就是,那小我必定曉得梓硯和我們瞭解,詭計教唆誹謗,妄圖借刀殺人撤除梓硯。”
薛予深恍然大悟,恐怕此中的貓膩就在這裡了,轉頭問楚均默:“當初決定簽約時,《玉鼎神壇》的編劇已經決定了嗎?如果真是如許,那麼這個編劇的題目很大,秦梓硯但是搶了他的飯碗。”
“爸爸,陽陽能夠重新來過嗎?”薛祁陽放下捧著小臉的手,轉頭望著失神的薛予深。
“陽陽真乖,是不是很好玩?”薛予深和順地撫摩著小孩的腦袋,“陽陽可要守好了,不能被殭屍跑出去哦,不然殭屍會吃掉陽陽種的向日葵和豌豆弓手。”
那些心術不正的人如果曉得楚均默如此正視薛祁陽,薛祁陽必定會成為威脅楚均默的籌馬,已經有人這麼做了,如果事情鼓吹出去,結果更加不堪假想,也幸虧現在隻是口舌之爭罷了。
一遍看下來,薛予深反而平靜了很多,目光轉向開高興心玩遊戲的薛祁陽,稚嫩的臉上帶著光輝的笑容,對內裡的風風雨雨一無所知,俄然感覺心臟刺痛,到底是誰那麼狠心,連一個小孩子都不放過。
“爸爸,陽陽被殭屍吃掉了。”平板裡傳來一聲啃食聲和慘叫聲,薛祁陽雙手捧著小臉,張大著嘴巴驚奇地看著螢幕上跳出的一行字,“殭屍吃掉了你的腦筋”,固然他冇看懂那幾個字的意義。
“我信賴梓硯的為人,他不會做出如此違背原則的事。”薛予深俄然止住了口,如有所思地說道,“這個動靜來得很俄然,針對的恐怕不但是陽陽,你感覺有冇有能夠是梓硯獲咎了甚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