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這個時候阿誰不長眼的敢來安亭苑呢?”她身子一側,乾脆坐在了朱管家的身上。
“並且那些處所上交錢的收據,是要由老爺蓋印才見效的。”朱管家還覺得撈到一隻大肥豬,冇想到是隻假貨,想想他也不虧損。說完他就跨下床鋪穿戴好本身的衣服。
“我看掌管大權的是夫人你吧,我戔戔一管家,管的是散銀,夫人您可不一樣了,老爺的房契地契,和下人們的賣身契都在夫人手裡吧?夫人還愁被虐待了去?”
不一會兒內裡就傳來了粗喘聲。
“如何,二夫人不曉得?”這叫朱管家也多長了個心眼。“將軍有良田千畝,每到收成時,便會賣給官府,官府會在約好的日子把銀票送來,那些銀票一向都是由夫人管著,我是管家不錯,也隻是管一些碎銀子罷了,府裡的開支都要夫人批了,纔會給銀子。”
“不老,不老,風華正茂。”朱管家捋了捋本身下巴的幾根髯毛,他是管家不假,但府裡的財產也不在他手裡。
“管家,您看這賬目,正希做的可還清楚啊?”她把賬簿攤開在朱管家麵前,邁著輕巧的步子合上了房門。“您是管家,我是當家,這家裡的事情啊,今後還得要管家多多上心了,正希對這事物還真是不大明。
“甚麼?”正希猛地坐了起來,連粉飾在**上的衣衫滑了下去也冇發覺,**裸地閃現在他麵前,“你說老爺的房產地契?”她一妾侍,又從未當過家,如何會曉得甚麼房產地契呢?
正希扯過床邊的衣衫遮了遮,手指在他胸前畫著圈圈,還是嬌滴滴地開了口道:“老爺夫人都走了,我雖當家,手裡卻冇有銀子,管家纔是這個家把握大權的人啊,人家現在是你的人了,你總不能虐待了我去吧?”
“朱管家等等。”她披好本身的衣衫喊住欲要拜彆的管家。“現在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了,管家何必見外,隻要我拿到老爺的印章找到夫人的銀票不就好了,你我同心共同保持好這個~家,不是更好?”她戳了戳朱管家的心口窩。是啊,隻要府裡有錢,其他的事何必去想。
“哈哈哈。”朱管家一手摟著這女人,一手撫上了她的臉,來回地揉捏著,雖說這女人常日裡不得保養,可女人始終是女人,彷彿一用力便能掐出水來。
“如何,朱管家是瞧不起我這徐娘半老?”她假裝活力地拍掉他的手。
朱管家的大手也毫不客氣地環上了她的腰際,引得她妖豔地笑起來。“死鬼。”
“夫,夫人,你就不怕被下人撞見?”他嘴裡這麼說,手卻不誠懇地在她身上遊走起來。
既然是奉上門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她緊貼著朱管家坐了下來,似有似無地往他身上蹭。“管家啊。”她更加的靠近了些,嘴唇的溫度弄得朱管家心猿意馬。早在幾年前朱管家的妻室就放手人寰,現在被二夫人挑`逗著,叫他坐立難安。正希三十有幾,恰是女人最為引誘的時段。
“那也就是說這些錢一向在夫人那邊?”現在夫人走了,隻要找到夫人的那些錢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