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皓軒隻能苦笑,不,隻苦,笑不出。
誰這麼好這麼時候來電話,嗚嗚,感激他八輩祖宗。
厲皓軒:……
“我分歧意!”
“我要你跟我姓乾嗎,又不是給我錢!姓還不能吃!”童詩氣得口不擇言。“你如何不說騙我你是我兒子?換姓有甚麼意義,有本事你換媽!”
電話裡,盛慈問:“那你現在在那裡?環球嗎?”
小丫頭這抨擊心還真是……夠重!
胸肌腹肌甚麼的,不要太爽哦!
“我偏不得過且過,你覺得我怕你啊,不就是再受一次罪?過後我卻多了個兒子,多棒,全部‘出產’過程一點不痛不說,還爽的不要不要的!”童詩也是豁出去了,甚麼話都冇羞冇臊地說了出來。
“我方纔還在接電話,你如何能如許!你是想讓我今後都冇臉做人嗎?”
“你還想對我動粗不成?”童詩瞪他一眼,順勢翻了個白眼。
電話裡,盛慈在那邊急著問:“說話啊,童詩冇事吧?”
“你——”
“等會……打給……你!”說著,童詩咬牙切齒地掛了電話,額頭上的汗都流了下來。
“我要沐浴,你放開我!”童詩拋棄手機,渾身都出了好多汗,黏黏的特彆不舒暢。
如何能夠如許,她還要不要在慈兒人麵前做人了!
“你、你如何能……嗚……如許嗚……?”童詩拉過被子,將本身蓋的嚴嚴實實。
電話另一端。
媽蛋啊,真的好想掰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