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是個純陽孺子身,這等豐富的元陽,難怪六娘娘要獨吞,幸虧姑奶奶眼尖,稟告了三娘娘,嘿嘿,說不得姑奶奶還能撈到一口濃湯喝喝。”
待到二人出去以後,見四周再無人跡,葉知秋便從石床之上坐了起來,暗自思忖道。
如此葉知秋便在這山村裡等候了數日之久,終究在第六日傍晚時分,一席香風自西麵捲來,少欽便有一女子從風中落到村外,恰是那胡六娘再臨此地。
公然,這三娘娘對那六娘娘說道。
行得幾步,聽得身後六娘娘嘲笑道。
有了這般設法,他便放心躺回石床之上,悄悄運轉玄功,埋頭等候機會。
葉知秋悄悄的躺在丹房地上,不敢有涓滴異動,先前他已然感遭到室內的妖邪法力顛簸已然在他之上,明顯此妖邪已然結成了陽神金丹,不過其法力顛簸有些駁雜不堪,較之五竹散人相去甚遠,明顯道行並不高,所修法門也是下乘,勉強結了下品金丹罷了,更何況其法力運轉另有隔絕之處,明顯身受創傷未愈,不敷為懼。
此時,那胡六娘已然在外宣召,山婦依計應召而去,一應村中山婦遵循平常與那胡六娘言秉敘談,俄爾提及了有一遊方羽士在此處過夜一事。
來人間隔不遠,這小月先前聞言,便已知不好,再及白芒襲身,心中驚駭大生,當機立斷,趕緊縱身前撲,躲在葉知秋另一側,將佯裝昏睡的葉知秋當作了肉盾。
“三姐也不必這般作態去母親那邊告狀了,小妹恰是奉了母親大人的法旨,前來將此人帶去交由母親大人習練玄功。”
隻聽得那女子嗬叱道。
這胡六娘打了前來接迎的洞內奴婢,輕車熟路來到一座石室前,將葉知秋遞給看管石室的兩個保衛,叮囑道。
那三娘娘聞言,嬌笑道。
洞中隻餘下那六娘娘,隻見她先是上前查抄了自家先前施下的邪法,見得統統無恙,才一把將葉知秋抓在手中,獨自往室內行去。
不幸兩個保衛先前被那胡六娘一番叮嚀威脅過,那裡敢等閒放行,但是麵前這位也不是他二人惹得起的,進退兩難,心焦情急,已然遍體汗,賠笑道。
“這個羽士乃是新奇貨品,尚且是純陽孺子身,一身元陽豐富,恰是姥姥練功的好質料,你二人可要好生看管,莫要讓那些無知賤人糟蹋了,如有忽略姥姥大怒,必定將你二人打成飛灰。”
公然,那胡六娘入內一看,倒地之人不過是一個毫冇法力的淺顯遊方羽士,當即便有七分放心,不過出於謹慎,她還是用了邪法將葉知秋鎖住了周身首要穴竅,而後才上前擒在手中,隨後外出與眾山婦又打單一番以後,便卷著妖風往西麵拜彆。
“你們兩個賤奴,六娘孃的話你們就聽,三娘孃的話你們就當作放屁了嗎?好個狗膽包天的主子,敢拿姥姥來辟謠肇事,本日姑奶奶就替我家三娘娘好好經驗經驗你們。”
胡六娘隨即又敲打了幾句便拜彆。
“六妹多心了,三姐我隻是孤單的很了,找母親大人敘敘話罷了,既然母親大人要修煉玄功,那我便不去打攪了!”
那兩個保衛不敢怠慢,趕緊應下。
那胡六娘是個機靈謹慎的妖邪,聞聽此事,並未冒然相見,隻是問了葉知秋落腳處,便發揮了妖法,將一陣隱晦的暗香送入屋舍當中,而後等了半晌才入內探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