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聽得一陣破空厲嘯,一道白芒在石室當中綻放,隨即如電光普通疾射向那小月。
不幸兩個保衛先前被那胡六娘一番叮嚀威脅過,那裡敢等閒放行,但是麵前這位也不是他二人惹得起的,進退兩難,心焦情急,已然遍體汗,賠笑道。
“你這賤婢還敢抵賴,此人乃是姥姥練功所需之物,豈容你這賤人介入,本日定要將你打成飛灰,以儆效尤!”
“六妹多心了,三姐我隻是孤單的很了,找母親大人敘敘話罷了,既然母親大人要修煉玄功,那我便不去打攪了!”
“好個奸刁的賤婢!”
過得一炷香的時候,這胡六娘駕著妖風七鬥八彎,繞了好些錯路,兜了很多圈子,故佈疑陣,謹慎翼翼的來到懸空山南麵山坳中的一處石壁之前。
言罷,便佯裝往室內行去,那小月天然緊隨在後。
言罷,又將白芒放出,便要打下。
如此葉知秋便在這山村裡等候了數日之久,終究在第六日傍晚時分,一席香風自西麵捲來,少欽便有一女子從風中落到村外,恰是那胡六娘再臨此地。
待到二人出去以後,見四周再無人跡,葉知秋便從石床之上坐了起來,暗自思忖道。
屋舍當中,葉知秋已然佯裝倒地昏倒,他的道行比這妖邪要高深的多,早已辯白了邪法感化,這才佯裝中招昏倒,以便讓那妖邪放心施為。
“這洞隱蔽非常,門口又有禁法隔絕,若非有人帶路還端的難以找尋,這洞中妖邪怕是有些門道,還需謹慎行事纔是,眼下洞內幕況不明,冒然行走恐會打草驚蛇,想那胡六娘方纔說那胡仙姥姥需得自家元陽練功,不若先靜觀其變,等得那胡仙姥姥召見,見了腦以後,再將其毀滅,餘下的妖邪皆不敷道哉。”
“公然是個純陽孺子身,這等豐富的元陽,難怪六娘娘要獨吞,幸虧姑奶奶眼尖,稟告了三娘娘,嘿嘿,說不得姑奶奶還能撈到一口濃湯喝喝。”
來人間隔不遠,這小月先前聞言,便已知不好,再及白芒襲身,心中驚駭大生,當機立斷,趕緊縱身前撲,躲在葉知秋另一側,將佯裝昏睡的葉知秋當作了肉盾。
那名為小月的女子,聞言怒道。
隻聽她口誦咒語,半晌這石壁便平空凸起,暴露一個寬廣的洞口來,這妖邪見此,也不躊躇,獨自入內,而後回身又誦了一段咒語,洞口又變回了石壁,這才往內而去,顛末一陣盤曲幽深的通道,隨後光亮漸起,本來已然來到一處寬廣的洞窟當中,這洞中空間泛博,洞內有無數石室,好似房間普通,各個清楚,洞中心坐落著一座龐大的銅製台子,上麵裝點著無數散光亮的夜明珠,最上麵一個有拳頭大小,而後逐級減小,但是數量倒是不減反增,合計怕是有個百來顆,將滿洞暗中儘皆掃去。
“三姐也不必這般作態去母親那邊告狀了,小妹恰是奉了母親大人的法旨,前來將此人帶去交由母親大人習練玄功。”
胡六娘應是,而後抓著葉知秋進入石室丹房當中,將葉知秋安設在地後便回身拜彆。
“三娘娘拯救!三娘娘救奴婢性命啊!奴婢隻是尊了三娘孃的號令,來請這位相公前去喝茶敘話,卻不知如何觸怒了六娘娘,要將奴婢打殺,奴婢冤枉啊!”
這胡六娘行了半晌,來到了一處石室外,稟告道。
公然,這三娘娘對那六娘娘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