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友,容我為你引見,這位乃是我師兄,純陽玄門掌教真人!”
最後指著本身,愧然道。
不提飛星島上之事,且說那蝕骨散人憋著一股子憤懣之氣,恨恨的回了自家蒼狼島,正自生著悶氣,忽而有侍從入內稟報,言及自家老友催心真人前來拜訪,他不知其來意,當即遣人將其請了出去。
黃鬚道人對葉知秋頓首一禮。
“這位是我師侄,純陽門赤陽峰首坐!”
靈靈子連道幾聲忸捏,麵龐樸拙的說道。
待得侍從退下後,她又持著另一封信轉入後殿,來到一方深井前,掐訣持咒,將手一指,那井口當即向外噴吐星光,凝成一個小圈,內裡星光閃爍,好似宇宙蒼穹,她毫不躊躇將信投入此中,旋即星光隱冇,重歸安好。
此信乃是投往她胞兄龜不歸處。
“此番卻要勞煩老友了。”
她兄妹二人豪情不錯,雖是分開兩方,卻也經常藉助這口星光井通訊來往,此番親子遇險,她天然第一時候想到向兄長乞助。
“尊客切莫聽他胡說,此人乃是四周蒼狼島上的散修,喚作蝕骨散人,為人凶險暴虐,行事近似魔頭,隻因他暮年助島主尋得一味靈藥,蒙得島主贈送客令、靈丹酬謝,不想厥後此人竟是挾恩圖報,幾次三番打著求藥的項目,來島上討取靈丹,島主礙於顏麵,準予了他幾次,豈料此人毫不收斂,無恥至極,現在更加猖獗,島主不堪其擾,已是下定決計,不予理睬他,他耍橫不成,惱羞成怒,言語相譏,滋擾了尊客!”
那黃鬚道人聞言,不由怔了一怔,旋即苦笑一聲,道。
“勉之,你且速往丹閣取玄骨玉磯丹和龍虎天香膏來!”
靈靈子聞言,笑了笑道。
“你我故交,何需如此,隻是那個將你傷成這般模樣?”
“你這大族翁,此事我豈能不知,不然本日定要轟你出門不成!”
“真人多禮了,貧道不過一屆散修,承蒙真人駕臨舍間,蓬蓽生輝,不堪歡樂,更何況老友有難,貧道自是義不容辭,何來叨擾之說!”
說著,怪笑著拜彆。
“請真人入坐詳談!”
“純陽真人恕罪,貧道怠慢了!”
“世人皆有貪婪心,隻是根性上乘者,能持惠劍斬之,根性中乘者,以定力節製之,唯有根性下乘者,聽任流毒,慾念橫行,覺得得計,卻不知慾海沉湎,易入難出,偏離道途遠矣!”
她那兄長乃是極北妖祖北冥大聖座下弟子,道行高深,神通無量,隻是一貫在北冥海中潛修,鮮少現世露麵,是以想來不為人知之。
二人說話間,那年青弟子勉之,已然取了丹藥返來,黃鬚道人接過以後,當即為靈靈子和黃希夷二人治傷。
“老友,你怎得傷成這副模樣?”
葉知秋等人當即隨其入島,一起走過陣法,穿過藥田,路子一座流派之時,劈麵過來一個尖嘴猴腮,麵孔凶暴的道人,隻見他揹負長劍,穿戴一身玄黑金邊道袍,麵色陰沉,與葉知秋等人照麵,一雙三角眼陰測測的瞧了過來,一番打量,見得黃希夷氣若遊絲,靈靈子渾身癱軟,不由桀桀怪笑道。
靈靈子見他喚起自家外號,知其心中芥蒂已消,不由心下歡樂,二人相視一眼,齊聲大笑。
“貧道此來冒昧,隻因門人遭厄,危在朝夕,聽聞島主丹術無雙,妙手岐黃,是以特來求藥,倒是叨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