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陣法關頭核心處非常好找,那被困陣中的玉華真人和白頭雕既然還在頑抗,那麼仇敵天然會在那邊安插天羅地網以應對,天然作為鑒戒的蠱蟲也是越麋集,因而葉知秋便循著蠱蟲光芒漫衍麋集的方向行去。
而另一方則是一男一女兩名青年麵孔的修士,各自禦使一道藍色劍光與五行蠱蟲激鬥。
葉知秋略一思忖便明白過來,那土台上的妖道有力單獨掌控這般多的蠱蟲群,隻是依仗著陣中的五座祭壇才氣役使如臂,但是現在那火行祭壇上的青皮葫蘆已然被毀,天然這部蠱蟲群便有些不受役使,才叫玉華真人和白頭雕二人尋到機遇。
幸虧這令牌公然奇異,那些蠱蟲隻在他身邊飄過,並無有所警悟,這才讓他鬆了一口氣,隻是也不敢多做逗留,施了一個斂息法,便往法界深處尋去。
一時候不免有幾分遲疑。
前番葉知秋潛入陣中,趁機將那火行祭壇上的青皮葫蘆打碎,已然引發了那妖道天吳的警悟,不但急調了麻鬼婆等一乾妖邪前來追剿,並且還在陣中加強了防備,特彆是殘剩的四座祭壇處,那是役使蠱蟲的關頭,此時已然做了多番安插,就連陣中法界各處也是漫衍了無數蠱蟲毒物,一擔現仇敵蹤跡便可第一時候曉得,調遣戰力剿滅。
葉知秋隱在暗處,不敢冒然上前互助,以他的修為即便插手戰團,對那五行蠱蟲也是毫無體例,倒不如此時作為一個旁觀,也好尋覓對於這蠱蟲的體例。
那碧湖畔聳峙著一座十來丈高的土台,台中心燃著一蓬陰慘慘幽綠綠的碧火,此時見得一個披頭散的道人幫手持一麵臉盆大小的手鼓,環繞著碧火起舞伐鼓。
那湖畔土台上的妖道見又讓玉華真人和白頭雕安閒遁入湖中,自家反而毀傷了很多蠱蟲,不由又是心疼又是氣憤,滿頭黑怒楊,牙齒咬的嘎嘎響。
一起慎重,幸運避過了好幾撥巡查的妖邪,這纔來到了處所,乃是一座僻靜的深穀,穀口處繚繞著一圈五色的雲氣,不時有陰雷陰火閃現,卻聽不到一絲聲響,含而不露,一條條蠱蟲光帶穿越此中,色采斑斕,映托著雷光電火,好似一朵朵煙花綻放,煞是都雅。
及至近前,公然那雲氣一趕上令牌的紅光便向兩便散去,遠瞭望去就好似融開了一個大洞普通。
正值考慮之際,俄然那穀口處的五色雲氣狠惡翻滾起來,隨即雲氣中心好似沸水撒入雪地普通,瞬息溶開了一個一人多高的大洞,從這大洞當中走出一道身影,渾身裹在紅光當中,方一出來,那雲氣又規複了本來,這身影也冇多做逗留,獨自往他處而去。
此時二人劍光化作兩道藍色驚天長虹,與那五行蠱蟲所化的五色虹光狠惡絞纏,劍光一絞,便能絞下百十隻蠱蟲,特彆是白頭雕的劍光,內蘊的陽火巽風對這些蠱蟲殺傷更是刁悍,粘上一點便要死了幾百,兩人法門同脈而出,又是共修百年,心神相通,此時劍光合擊更是能力絕倫,在蠱蟲群中高低縱橫,左衝右突,所過之處,灑下一片蠱蟲屍身。
“這真是為打盹人送枕頭來了,那妖邪身上的紅光恰與我這麵令牌的一樣,這般一來,我便也能安然入內了,事不宜遲,還是早早行事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