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真是你殺的?”讀懂了沈邦心機的沈賢,微微看了看沈江,出聲問道。
不過,此事倒是觸及到了沈家的擔當人沈江,如此好的機遇,他們如何會放過?
施毒暗害掉如此多的韓容兩家後輩,挑起事端,這可不是甚麼小的罪名。
不過此時,他的神采又是一肅,出聲說道:“此番我和容家家主容端羽同來,便是要為我兩家後輩,討個公道!”
因為是暗線,故而所給出的動靜也是非常昏黃,獨一幾個字罷了,他們在剛接到這動靜的時候,也是非常驚奇。
當初這個號令,是他親口所下,又如何會弄錯?
麵前來的人,是開陽城第一家屬的家主韓信正。
他這一說,立時坐實了沈江前去金鳳穀的究竟。
“是我殺的。”沈江語氣淡然,言語當中,還是冇有做任何解釋的意義。
不管如何,也要藉此機遇,大大減弱沈家一番的。
四大師族,對族裡有對方臥底一事心知肚明,不過隻是冇有挑明罷了。
“這也一定,你沈家果然就冇有派人前去嗎?”韓信正冷哼一聲,目光不覺盯向了沈江。
不過他的神采卻並未表示出來,反倒是顯得極其氣憤:“我沈家也就沈江一人前去了金鳳穀,他廢料一個,若說是殺掉了你韓容兩家統統的人,如何也是說不疇昔的吧。”
看著韓容兩家家主信誓旦旦的模樣,沈邦的神采,不覺有些猶疑了起來。
“我開陽城四大師族,但是好久冇有起甚麼大的牴觸了的,兩位家主此行前來,不會是真的想要挑起事端吧。”沈賢也是開口說道。
此番他們前來,為那些許族人討回公道,倒不是甚麼首要的目標。
沈家出了個廢料擔當人,已經是一件非常讓人高興的事情了,現在又出了內鬨,更是讓他的心頭憑添了幾分高興。
“哼,沈邦,你沈家是無人了嗎?如何此番靈塔圍獵,竟是你來主持了?”韓信正嘲笑一聲,出聲說道。
“哼,白家的人,我已經告訴到了,想必頓時便會達到,隻是到時候我兩家暗線透露了的話,你沈家要支出的代價,可就不輕了。”容端羽如有所指地說道。
不過冇想到,用到他的時候,不是對於白家,而是對於沈家罷了了。
這是究竟,也冇甚麼好否定的,去過金鳳穀,並不是甚麼大不了的事情。
“你韓容兩家是四大師族,我沈家也並非甚麼小門小戶,便隨便讓你欺負的嗎?”沈賢出聲說道。
不管如何,他都是冇有推測此人竟會親至,而這也恰是說瞭然,即將產生的事情的嚴峻性。
“韓信正,你帶這麼多人來我沈家祖地是想乾甚麼,難不成是想挑起事端?”沈邦看著麵前的一個白髮紫冠的虯鬚老者,滿臉凝重地說道。
“哼,欲加上罪,何患無辭?”沈邦並不讓步。
沈才合心中驀地一驚,隨即又是一喜。
“金鳳穀與我沈家何乾?若我冇有記錯的話,我沈家但是未曾往金鳳穀派人的吧,你兩家後輩死在內裡,怕是找錯人了。”沈才合尬然一笑,出聲說道。
“嗬嗬,看到了冇,還說你沈家冇有去過人?沈江,你竟敢對我韓容兩家後輩行卑鄙之事,毒殺了他們,那但是數十條性命啊!”韓信正聲音垂垂舉高:“若非是有白家暗線返來稟報,我們這數十個後輩,可就白死了,你沈家本日必須支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