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板滯了,非常震驚地看著擂台上的畫麵,那小小少年,卻顯得極度強勢,霸道無邊,眾目睽睽下,當著木族世人的麵擊殺了其少主,這需求多大的膽量才氣做到?
“黎山!!”
“黎山,你不要欺人太過!”木族的一名長老邁聲說道,固然是在吼怒,可這話說出來卻讓人感受木族在黎山部族的麵前處於弱勢的職位,讓在場的世人有種奇特的感受。
各大部族的人完整溫馨了下來,悄悄待在本身地點的地區,就算是木族也冇有人說話,隻是烏青著臉,森冷地看著楚楓,而木族族長則抱著木虯的屍身,一刹時像是衰老了十歲。
木族族長人在空中,還未落到擂台之上,雙手便快速劃動了起來,綠光與靈紋一起綻放,一刹時在空中交叉出六根龐大的木柱,霹雷隆聲中彈壓下來,氣勢狂霸驚人,如六道天柱,欲將大地都震穿!
“他殺了大師兄,他殺了大師兄!”
“你……”木族族長的臉烏青一片,他咬著牙森冷冷地說道:“你能護住他一時,卻護不住他一世,此子遲早都得死!而你黎山部族,必然也要為此支出代價!”
此話一出,本就暴怒的木族族長身軀一顫,差點從空中跌落下來,氣得肺都炸開了。但是現在的他悲怒攻心,豈會因為楚楓的一句話而就此乾休,身形底子冇有半分停止,相距擂台另有十餘米的間隔時,其雙手靈紋密佈,交叉成片,同時綠光大綻,殘暴而刺目。
“小崽子,你納命來!”跟著木族那些年青弟子的驚叫聲響起,木族族長終究回過了神來,方纔曉得麵前的畫麵不是幻覺,都是真的。本身的兒子竟然被擊殺在了擂台上,一股無邊的暴戾與殺意直衝頭頂,他睚眥欲裂,雙眼一下子不滿了血絲,滿頭黑髮飛揚,如猖獗的野獸般衝向了擂台。
楚楓單手持矛,斜指南天,矛尖上挑著木族少主木虯的屍身,鮮血順著矛身流淌,噠噠滴落,觸目心驚。
“轟!”
“山叔,不要理睬他們了。”楚楓走到黎山的身邊,眼中帶著深深的打動,心中也暖暖的。他將矛鋒上挑著的木虯扔向木族世人,道:“對與錯,我楚楓不想再多說,不要覺得你們是一級部族便可覺得所欲為!想殺我楚楓者,我必殺之!”
楚楓見狀,冷電般的眸子微微眯起,體內精血流轉,於胸口部位堆積,凝整合一顆金色的狻猊頭顱,隨時籌辦應對木族族長的進犯,同時冷聲喝問:“木族族長,敢問你本年十幾?是在場哪位的孫子或者弟子,有甚麼資格登上擂台與我一戰!”
“過分的是你們,你們部族的少主自恃氣力,想要擊殺楚楓,厥後本領不敷反被殺死,而你們的族長卻不顧身份與端方,對一個十二歲多的孩子脫手,孰是孰非,信賴在場諸位的眼睛都是雪亮的!”
黎山的強大,全部荒域儘知,其天賦橫溢,少年時便力壓三大古國的同代強者,四十歲的時候修煉到了肉身極境,現在怕是已經將近達到極境頂峰了。
“好了,你們之間的恩仇今後再清理,不要擾亂了名額爭奪賽。”主持賽事的南風古國強者終究出聲了,道:“擂台上本就冇有規定點到即止,以是楚楓的行動並冇有違背規定。而木族族長,你不顧端方強行登台欲對參賽者脫手,這是鄙視我們四大古國。不過看在你的兒子身故,悲怒攻心之下,我們能夠不究查。但接下來的賽事,你不成再在理取鬨,不然彆怪我們打消你們木族的比賽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