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刑賢者又是何人?”秦孤月聽得這名號彷彿殺氣特彆重,全然不似儒門其他賢者來得風雅,即便是墨君這個儒門中修劍的另類,都得了一個“仁恕賢者”的稱呼,這天刑賢者,如何聽都感覺……
“慣用左手兵器的人嗎?”秦孤月聽到這句話也是微微吃了一驚,因為慣用左手的人,因為和右手的人不一樣,以是對方很能測度他的打擊線路和企圖,常常輕易形成誤判,從而招致失利,乃至他們的兵器會從一個慣用右手的人,想都想不到的角度攻過來,到時候你又能如何抵擋?“該,該不會是左手劍吧?”
“很奇特的稱呼是嗎?”墨君彷彿也推測秦孤月會感覺奇特,因而解釋說道:“此人叫做莫礪劍,本來不是這個名字,乃是亞聖在他晉升賢者時,令他執掌律法司,取《勸學經》中的‘木受繩則直,金就礪則利’之意,但願其嚴厲律法,而改的名字,以是喚作‘天刑賢者’也就不奇特了。”
“此人很短長嗎?”秦孤月不由又問道。[
不過,以墨君這個國字臉的誠懇人,另有這一副腦容量八成以上都放在劍道上的一根筋,能看獲得甚麼民氣啊……
跟龍小天一樣是左手劍客嗎?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法可免,則不如不免,服從由天。”墨君文縐縐地說了一段,但這句話在秦孤月聽起來,完整就是一句廢話啊。“能如何辦,涼拌唄,看老天吧!”
“如果單單是左撇子,倒也冇有甚麼可駭的了,隻要跟他對戰的時候,留一個心眼便能夠了,但此人奇特就奇特在,他是擺佈利手……也就是說……”墨君停頓了一下,用有些憂?的神采說道:“他左手右手能能夠用兵器,並且還能同時擺佈開弓!你說費事不費事?”
“我當初在聖賢書院的時候,與此人也有一點友情。”墨君身材也是朝後一仰,躺在沙地上說道:“此人倒是人如其名,樸重不阿,想必他若不是迫不得已,應不會脫手前來抓我吧……”
冥想修煉的內容還是是異能,至於牛臨終傳授他的那一套《道儘六合經》固然玄奧,但參悟怕還要很多的時候,欲速則不達的事理,秦孤月是很明白的,並且貪多嚼不爛,倒不如先把異能指數修煉到三,看一看有甚麼結果再做下一步籌算來得更實在一些。
秦孤月看了看墨君,一句話愣是冇說出口來:“你們聖賢書院另有幾隻好鳥?樸重不阿,怕是你知人知麵不知心吧……”
“一下子來三個賢者嗎?”秦孤月心中暗叫一聲不妙啊,這一起西行,固然幾次曆險,但都能化險為夷,說到底還是因為對方來的都是星魄階的聖徒,數量雖多,但是質量不可啊……如果儒門一下子派出三名賢者來,那……那豈不是隻要束手就擒的份?
“這……你防備他左手,他就用右手,你防備他右手,他卻用左手手……那豈不是立於不敗之地?”秦孤月這一下也算是有點語了,“他左手用劍嗎?那他右手用甚麼兵器?刀嗎?”
當下,秦孤月也冇有多問甚麼,盤腿坐在沙地上冥想了起來。
看到秦孤月如有所思的模樣,墨君又開口說道:“並且一下子出動三名賢者,據我所知,除非是亞聖才氣夠有這個權力,並且動靜實在太大,如許的行動異於昭告天下,我墨君叛逃了,以是應當不會……我估計他們會派一名賢者過來,然後再共同幾名星魄階極限,三枚星璿之力還冇有晉升賢者的聖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