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憊懶貨品……”破土大郎不由苦笑點頭,隻是既然自家二弟已然脫手,他也不便再行停滯,畢竟不是甚麼毒手的仇家,破土大郎也就任他施為,歸正擺佈不太小小豬妖罷了。
隻是到了現在,他也曉得是躲不疇昔了,倒是想就這麼跑了,但是想起王獠的眼神,不由狠狠地打了個激靈。
倒是內心萬分希翼著這幾隻妖魔就這麼退了,既不消受皮肉之苦,也丟不了麪皮,可謂是皆大歡樂,可愛這些妖魔不識好歹,不肯撤退。
“哈哈哈!你這豬頭倒是怎了?莫不是怕了吧?哈哈!可惜晚咯!俺方纔話但是說出口了,本日定要在閻王爺爺麵前漏漏臉麵,如此就說不得得辛苦兄弟,走上這麼一遭了!哈哈哈……”
破土二郎稍稍平複了心中驚奇,不過麵對豬剛鬣的殺招,眉頭不由一皺,他此時正處於半空當中,恰是無處借力之時,如果被豬剛鬣這一耙子杆掃到,少不得斷幾根骨頭,壞了精神,那傷勢不見的會小。
說罷,也不等大郎開口說甚麼,把腿一蹬,向前一躍,刹時在原地消逝,隨即破土二郎的身形就呈現在離著豬剛鬣身前一丈遠處。
這還是看豬剛鬣現在隻把那‘九齒釘耙’做平常兵器利用,較著還使不來神兵的環境,不然,那一身無遮無攔的被神兵擊打一下,即便是立時被散了神魂,碎了肉身也不是甚麼不成能的事。
破土大郎見得豬剛鬣這副畏縮模樣,不由一陣張狂大笑。
‘九齒釘耙’尾部堪堪擦著破土二郎的鼻尖一掠而過,帶起一捧血霧,自是因為豬剛鬣舞動釘耙帶起的罡風傷了破土二郎的鼻子,颳去了整整一層皮肉,痛得破土二郎臉皮直抽抽。
破土二郎左叉抗肩,右叉直指豬剛鬣腦門,一臉張狂。
“大哥且待,就這隻慫妖還不值得大哥親身脫手,且看小弟取了他腦袋,給大哥下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