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才子可還安好?柳宴正要上車時,姈兒冷不丁問了一句。
姈兒擰了擰眉頭,彷彿在尋覓合適的說話。“比如說,那幾日你還是要到府上來睡的。”
柳宸由仆人扶下落座,把柺杖放到一邊,緩緩開口道:“適逢下官腳疾發作,未能驅逐公主尊駕,還請公主不要見怪。”
“噗——”柳宴差點笑出聲來,冇想到姈兒會講得如此直白並且安靜。她此時正對著他撲閃著羽翼般長長的睫毛,看起來涓滴冇成心識到本身話中的歧義。放動手中的書,“如你所願。”他淡淡地說。
晨光微露,流螢將懶在床上的姈兒拖了起來。“公主,聽小萬子說駙馬昨夜就走了?”她擔憂地問。
“嗬嗬。”姈兒扯了扯嘴角,昂首瞥了眼灼人的太陽。有多累?不過是因為柳宴在書房中看書看得遲了,再加上那邊榻上時不時傳來翻身和輕柔的呼吸聲音,使得她一時候冇法入眠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