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陳年舊事,柳宴停下腳步,語氣內裡儘是遺憾和無法,“你曲解了,我隻把紫煙當mm。你之前不是也很心疼她嗎?二哥如果恨,大可衝著我來,不要傷及無辜。”
許紫煙的臉部神采垂垂變得生硬,她和姈兒在暗淡的房間內裡對峙著,誰也不說話,彷彿都在等候著對方脆弱的神經起首崩潰。流螢走出去,卻冇有重視到這詭異的氛圍。她徑直走到許紫煙跟前,手裡攥著藥膏,神采龐大地說道:“公主,讓婢子來。”
“二哥!”姈兒伸開雙手橫在兩人中間,麵含慍色地問道,“你們這是做甚麼?”一記重擊眼看就要落了下來,被動地回身,身後的柳宴及時抱住她擋了疇昔。
屋內寒氣逼人,許紫煙卻隻穿了一件中衣,半個肩膀露在內裡。姈兒靠疇昔想幫她把衣服拉好,手還未觸及肌膚便停在了那邊。
這個女人莫不是瘋了,纔會在她麵前講出這些話來。但是她此時的眼神如此果斷,讓姈兒下認識地後退幾步,“那柳宸呢,你為甚麼不能試著喜好他?柳年老是駙馬,他不成能娶你的。”即使能夠,她想本身也不會承諾。
終究暴露賦性了,剛纔裝甚麼仁慈。許紫煙搖點頭,語氣卻篤定:“那他呢,你有冇有問過,他是否情願做這個駙馬?”
好久以後,發覺到柳宴啞忍著怒意垂垂地靠近,他揮了揮柺杖將他們隔開了一段不小的間隔。“就站在那邊,你冇有資格經驗我。如果父親曉得我們兄弟三人,為了一個女人自相殘殺,他會有多心寒。”柳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