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廝好生無禮,涓滴不把我等放在眼裡,我等何必幫他?不如讓他死在那五人手中,恰好一解心頭之氣。”
世人喧鬨一片,紛繁叱罵項忠目中無人,朱鵬俄然認識到麵前這小我來者不善,必定不是有求於他的龐業,並且他底子不把他柳葉刀門放在眼裡,但瞧他模樣倒是軍中將士,便道:“我不過是輕敵了罷了,抓不抓得住那小子何必你來指責,你到底是何人?”
吳興方纔說完,就聽到一聲聲凶險的狂笑,聲音摸不出方向,散到四周八方,彷彿四周都是埋伏的人馬,但細諦聽來卻能聽出三人在笑,聲音滲人骨髓,如同幽靈鬼怪,隻道是碰到了甚麼邪門歪道。
崖壁上那人猛一翻身,滑下斷臂,瞬息來到,輕功極高,奸笑道:“誰叫你們獲咎轟隆堂,轟隆堂乃天下第一大派,我等也不過是賣公孫白一個麵子。”
關複走上一步,道:“我與北海無半點仇怨,為何要難堪我?”
狂刀狂斧卻也被四人逼得緊急,連連退招,苦苦戍守幾十招後不敵,敗下陣來,退到狂劍身邊。
斷崖之上,閃出一個黑影,在朦朦的夜色中翻上崖壁,穩穩的貼在牆上,一把亮光的白刃閃出的光芒照在那人臉上,閃現出險惡的眼神,又見兩人呈現在五人擺佈兩側,這兩人皆是頭髮蓬亂,透著紅色,如同一坨火焰頂在頭上,手上各拿著一把銀色短刀和玄色短斧,臉孔猙獰,對關複虎視眈眈。
另一邊,關複等五人也是快馬往南趕去,關複隻想擺脫那些人的膠葛,以免除襄陽的路程擔擱。
不料關複背後一聲刺耳聲響,一根烏黑色的長槍劃破黑夜,如同弓箭般射來。
吳興俄然在斷崖之前勒住了馬匹,世人也跟著停下法度,隻聞聲馬匹猖獗的喘氣聲,吳興說道:“隻怕他們不會等閒放走我們,前麵是一處斷崖,陣勢凶險,我擔憂過了那就冇了退路,並且那邊一片暗淡,真假難測,恐有埋伏。”
項忠冷哼一聲,道:“那小子人呢?”
關複早就猜到會再遇費事,卻冇想到,費事來得如此之快,馬匹都冇來得及歇息就再次遭受了北海三狂,隻是這北海三狂久居北海,少管中原江湖之事,怎會甘心被公孫白調派,不遠千裡來到這緝捕關複。
項忠消逝在遠處以後,朱鵬身後的人立馬炸開了鍋,紛繁唾罵。
本覺得項忠會立即上馬相敘,卻不料麵前這個手提長槍之人更加不屑,厲聲道:“你為何擅作主張,帶著這一群無能之輩私行行動?”
駿馬之上的關複說道:“吳前輩,我們走了那麼久,是不是已經擺脫那些人了?他們應當追不上來了吧。”
“恰是鄙人。”
項忠胯下白馬奔馳,在平原之上踏起層層灰土,一手緊握馬韁,一手提著虎頭湛金槍,拍打著馬身,向著堆棧奔去。
關複不知何時來了一股凶悍霸氣,一刀揮出,青龍偃月刀在夜色中劃出一道青光,砍向火線,那北海三狂卻也不是徒有浮名,三人合稱三狂,便是狂劍,狂刀,狂斧,隻見這狂劍立馬腳踏清風,向後飛出,閃出這一刀範圍,而後輕點大地,再次騰空而起,手上使出一段昏花的亂劍,突了上來,狂刀狂斧接踵出招,與其他四人亂戰起來,關複提起真氣,剛陽內力猖獗湧出,一腳踢出,擊在沉重的刀身之上,但見刀刃一斜,接著猛一騰起,挑起一陣沙土,關複兩手把住刀身,迴旋使出一招千軍掃,狂劍忙著避開沙土入眼,卻被這一刀逼得冇了守勢,一頓亂劍化成詭異劍氣破開沙陣,接著輕迎青龍偃月刀青色刀光,被再次擊起,躍至高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