稱心擺脫不了,便以雙臂抱住李承乾頸項,用力扼住,李承乾乾脆滿身貼壓在稱心身上,他身材高壯很多,稱心被壓得呼吸不暢,滿臉脹得紅十足。
掙紮間,大片衣衫已然滑落,粉嫩的身子就這麼敞露在李承乾身下。
稱心怒道:“樓主是多麼樣人,隻要撒幾把毒粉就能毒死一堆人,又豈會怕你?”
李承乾幾時被人揍過,一時肝火上衝,重拳狠狠反擊稱心腰間。
李承乾嘲笑道:“要殺死一個男人,有兩種體例,一是取他的命,一是取他的心,不知你能用哪一種?你這三腳貓工夫,要取我性命太困難了,倘如果色藝雙絕的可兒兒,另有機遇取心,恰好你是男兒郎!”
又拉著他的小手往下一滑,探入本身胸口,道:“刺我的心?還是……”
稱心伸足力撐,翻了幾下,終究翻到上麵,將李承乾反壓鄙人方,隻是彆人小力弱,才壓了一會兒,李承乾又翻上來,坐到他身上,喝道:“還不投降?”
稱心又焦急又驚駭,滿腦筋隻想:“臭婊子明顯躲在一旁,為甚麼還不出來救我?”
李承乾縱身騎到他背上,雙手用力環繞住他的腰,支撐住他的跪姿,喝道:“跪好!等我們完事,香逸樓就夷為高山了!”
稱心突然觸碰到他暖和堅厚的下身,忙要縮手,卻那裡能擺脫,忍不住大吼道:“你到底要做甚麼!”
越想越仇恨,忍不住大呼:“你敢欺負我,樓主會殺了你!除非她死去,不然她必然不會放過你!”
稱心麵無神采,冇有歡愉、冇有委曲,彷彿受欺辱挑逗的身子不是他的,長長睫毛下覆蓋的晶瞳冇有半點光彩,卻也不暗淡,是比冷酷更冰冷的色彩,更像是無聲挑釁:“即使你權比天高,能欺辱我的身子,也征服不了我的意誌!”
便脫手撕他衣服,嗤的一聲響,將他長衫撕了一條大縫。
這剛烈的征服更令他血脈賁張、情慾衝升!
顫聲叫道:“你……你就不怕我是個醜八怪麼?”
神武軍長這才領命拜彆。李承乾退入閣樓裡,剛關上門,後背俄然遭到一陣衝撞,痛得他彎下身子!
稱心見他看破玄機,嚇得回身便逃,李承乾撲將疇昔,稱心一個側身讓開,李承雙腿受傷,冇法奔馳追上,便快速解下腰帶,甩向稱心腳踝,用力勾回。
又將稱心翻過正麵,見他雙眼緊閉,不看本身,就大聲喝道:“看著我!”
稱肉痛得大呼,縮身翻滾。
李承乾見稱心要逃出去,忍著痛苦從火線猛力攔腰一抱,稱心本來就肥大,被這麼今後一拖抱,立即站立不穩,整小我向前俯趴在地。
李承乾趁機用腰帶捆住他雙腿,哈哈笑道:“痛快!真痛快!”
李承乾趁機撲到,雙手從他背後腋下穿上,十指互握,扣住他後頸,將他身子越壓越低,叫道:“服了麼?”
他背對著李承乾,跪伏在地板上,肥大的身子看來非常柔弱,但苗條的雙腿跪得堅硬,和身子連成一美好卻剛毅不平的線條,李承乾對美色向來討厭,現在見了這氣象,卻不由停了呼吸,再捨不得移開目光。
神武軍長麵有難色,李承乾道:“南海釣翁一行人很快返來了,一見到他們,就讓他們過來守著!”
他曉得女人跪伏在麵前,會是甚麼模樣,隻要荏弱屈就、嬌媚妖嬈,哪有這類柔中帶剛、相互較量的味道?
李承乾卻拉了他的指尖輕撫著本身的咽喉,道:“你想如何殺我?是割我的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