稱心笑道:“那我們說些高興的,香姨娘,你肯不肯再教我十八招?”
這地穴固然冰冷暗中,此情此景真是酒酣香濃、春意暖融,卻又詭異迷離。
稱心撒嬌道:“冤枉啊!我但是奉了你的號令纔去靠近李公子,剛纔也是你把我丟棄給他,這當口卻怪起我來了?”
稱心笑道:“如何是空歡樂?現在我就讓你真正的歡樂!你記不記得我們初相遇的那一天,你灌餵我一碗春藥,我們就翻雲覆雨了……”他暴露一抹險惡的淺笑,更加俊美,香逸兒看得癡了,一時心神泛動,喃喃說道:“那一天……那一天……我怎能夠健忘?”
稱心笑道:“好吧!稱心這就調劑藥,幸虧那三蒔花粉我不時都帶在身上,連酒水也帶了。”
香逸兒心中一寒:“他這話是甚麼意義?”
隻聽稱心又道:“香姨娘,你曉得我為甚麼要跟你說這件事?我要叫你明白,小稱心已經長大了,隻是你向來冇發明……”
香逸兒聽了一陣妒火攻心,罵道:“小賤人!李承乾喝了毒酒,就快死了!”
稱心搖點頭道:“天上人間?香姨娘你好事作儘,毒殺這麼多人,如何能夠昇天?最多隻能下天國!”
稱心卻自言自語:“也不知李公子喜好甚麼把戲?”
香逸兒剛纔和沈棄對答時,已靜下心機慮,垂垂理出眉目,猜想能對本身下毒者,應當隻要白少衣,又細心感受體內血脈竄改,想出體味毒藥方,隻是苦於穴道被點,若再拖過一個時候,就會毒發身亡,幸虧稱心及時趕到!
香逸兒忍不住嬌喚道:“快過來,讓香姨娘摟著你一會兒,好好顧恤你。”
隻見稱心已緩緩起舞,一邊跳舞一邊解開衣衿,好像每個夜晚那樣極儘挑逗,風騷曼妙。
稱心悄悄“哦”了一聲,笑道:“香姨娘,你要我去殺李承乾,你怕我冇殺過人,會失手,實在我殺過的,我殺了白少鵬,因為他想欺辱我,我不但殺了他,還一刀一刀將他劃得襤褸……”
稱心吐了吐舌頭,叫道:“唉喲!我滿腦筋想著跟香姨娘歡好,竟然不謹慎把解藥調成了春藥!那也無妨,不如我們就先痛快一番……”
便走了疇昔,將酒杯移到她唇邊。香逸兒一聞那味道,感覺不對,道:“這是甚麼?”
稱心也不活力,笑嘻嘻道:“我被人捉了,還冒死趕返來你身邊,就怕遲了一步,你還這麼罵我?”
香逸兒一向滿臉笑意,聽到這裡,垂垂變色,斥道:“謹慎肝,彆再說這些事啦,我不愛聽!過來讓香姨娘抱抱你,我才一會兒不見你,如何感受彷彿彆離了十年,你一下子長大了很多?”
又輕歎一聲,道:“我若反麵李公子相好,如何逼他喝毒酒?我人雖待在他身邊,這一顆心但是牽腸掛肚的念著你呢!我內心在想,你躲在中間看著我們相好,肉痛不痛?是不是痛得將近死掉?”
稱心一件件卸下衣衫,臉似紅霞、眼泛桃花,笑道:“每次稱心跳舞到一半,你總忍不住撲過來,把我壓在地上,本日你如何不過來?是稱心跳得不好麼?快來抱我啊!”
他把香粉一一倒入酒杯中,調好體味藥,道:“香姨娘,喝吧。”
香逸兒悄悄歎了口氣,道:“我明白啦!你內心始終恨我,嘴上哄得再天花亂墜,也是虛情冒充。你本日好輕易主動親我一口,我還覺得你終究有點兒知己,唉!真令我空歡樂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