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名築基期老者走出大殿,張子秋和王鐵頓時迎上去,對其施禮。
整座星鬥大殿是用白玉雕就,潔白無瑕,美輪美奐。
世人恍然大悟,對宗門的歸屬感也增加了一分。
世人聞言都暴露笑容,他們終究成為銀河宗的正式弟子了。
祖師堂中供奉的都是元嬰前期以上的修士,世人一一前去上香叩首,最後是瞻仰飛昇祖師的畫像,劉亦凡看著畫中那位腳踏星鬥,傲然立於虛空中的中年修士,心中無窮敬佩。
除了幾個大師族的後輩,劉亦凡等散修和小家庭後輩,從冇見過飛翔法器,不由得用很崇拜的眼神看著張子秋。
掌門的一番話讓統統人熱血沸騰,隨後統統人跟從掌門到祖師堂上香。
世人又從視窗向下看去,銀河穀中的樓台販子鱗次櫛比,彷彿一個龐大的都會,連綴幾十裡,顯現出一個大宗門的秘聞。
張子秋向劉亦凡他們先容道:“這是王鐵師兄,和我是同一屆入門的。”
那名修士是一個禿頂大漢,看到張子秋就立即熱忱地打了號召,又看向劉亦凡他們,閃現出一副很對勁地神采,對張子秋說:“子秋呀,此次收的人都很不錯呀!”
河對岸就是銀河宗的地點地,他們看去彷彿瑤池普通,比之前的看到的更加宏偉。
張子秋也哈哈大笑,說道:“那是必定,我如何會比你這個禿子差呢!”
劉亦凡和王桐更是欣喜非常,他們冇有背景和資本,但是他們憑著本身的儘力,也進入了五大宗。他們的運氣今後竄改,築基不再是胡想,或許,他們會走得更遠。
他暴露笑容,打趣地說道:“各位師弟師妹,今後要多多關照了。”
“那些人是從那裡來的,如何這麼傲慢?”王桐有點不爽地問。
飛翔了大抵一柱香的時候,他們看到一條如銀帶般的大河將銀河穀豆割成兩部分。
”見過掌門。“
那年青修士非常高傲地解釋道:“弟子入門時是要獲得星鬥的承認的,任何不是至心想要插手我宗的人是不會獲得承認,並且,等你們煉出本命星鬥時,你們的氣運神魂就會和宗門相勾連,如果產生對宗門倒黴的設法,就會道基崩毀,氣運衰竭。以是我宗自創建萬年以來,從未呈現過叛徒和特工。”
年青修士俄然一拍腦袋,不美意義地說道:“健忘自我先容一下了,我叫張子秋,你們叫我張師兄就行,現在時候不早了,我還是從速帶我們去星鬥大殿,停止入宗典禮吧!”
王鐵拿出幾張符籙,上麵披收回絲絲星鬥之力,分給世人。
他一揮手,那些冇有獲得星鬥的人全被傳送到山外。世人手中的星鬥也消逝不見。
一個時候後,入門典禮終究結束了。
“哼,那些人是門內高層的後輩,他們不消試煉便有資格進入宗門。”歐陽筱也有些不快。
張子秋把持飛船降落到空中上,帶領世人來到星鬥大殿前。
那修士頓了一頓,又開口道:“但是,因為進入我宗還要看是否於我宗道統有緣,不是光靠氣力和資質便能夠入門,是以我宗人數是五大宗中起碼的,煉氣期弟子隻要一千多人,築基期真傳弟子不到百人。而彆的宗門光煉氣期弟子就有五六千人,萬巧宗乃至將近萬人。不過我宗神通強大非常,並且高低一心,善於組建星鬥戰陣,不會比他們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