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女警義憤填膺地說,“男人冇有一個好東西!”
冇人給他過生日,明天就要開學,一天被綁架了兩次,還差點被個禿頂狗熊勒死……樁樁件件,哪個破事拎出來,不值一場大哭呢?
“氣候這麼好,是該出來轉轉,彆老在家裡悶著。”
“人家那不叫‘家庭婦女’,叫闊太太,家庭婦女不得管家乾活啊?她們家孩子在門口上幼兒園,冇見她接送過一次,每天不到快中午不起,用飯都是在內裡買,一禮拜請一次小時工……這不是,去門口洗衣店裡拿衣服去了,哎喲,費錢洗衣服,嘖!”
老楊大爺一愣, 沉默了下來。
他的手哆顫抖嗦的,聲音也哆顫抖嗦的:“這……從您兜裡撿的,是您的嗎?”
於嚴:“……”
但是值得哭的來由太多,能哭的機遇太少,老是不敷分。
他有很多話想問甘卿――你如何曉得老楊大爺是丐幫的?
女警聲音略微抬高了一點, 彷彿有甚麼不好說的事情:“有點環境, 你能上來一下嗎?”
等著看這個給喻蘭川下戰書的“蜘蛛俠”還會不會呈現。
他涕淚齊下地連打了五六個大噴嚏,差點把兩隻眸子一併噴出去,莊嚴全無。因而乾脆破罐子破摔,抽泣兩聲,在眾目睽睽之下,咧嘴大哭了起來。
這時,伴計竟然出聲叫住了她。
喻蘭川聽了他的用詞,頭都大了,冇想到二十一世紀了,他這個“盟主”除了調劑鄰裡衝突以外,竟然另有跟“邪魔外道”作鬥爭的附加任務!
喻蘭川問:“我問錯話了, 不能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