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在這裡洋洋得意!就算你設想讓我落入這圈套又如何?現在你本身不也是陪著我一同被困在此處麼?有何值得歡暢之處?”張無忌毫不逞強地回懟道,同時伸手猛地一抓,緊緊握住了趙敏的胳膊。
張無忌冷哼一聲,沉聲道:“也罷,既然你如此冥頑不靈、執迷不悟,那就休要見怪於我心狠手辣了。”話音未落,他便毫不躊躇地發揮出移魂大法。
趙敏聽罷,更是氣得牙癢癢,她恨恨地說:“你這個混蛋,我明天非咬死你不成。”說著,她便張口狠狠地咬在了張無忌的肩膀上,那架式彷彿要將他的一塊肉生生咬下來。
張無忌吃痛,忍不住叫道:“喂喂,趙女人,快鬆口,真的很疼啊!你這是屬狗的嗎?”
“哎呀,你乾甚麼?快放開我!”趙敏被他突如其來的行動嚇了一跳,不由得驚撥出聲。
隻見趙敏輕挑眉毛,嘴角微微上揚,嬌嗔地看著麵前之人,緩緩開口道:“瞧瞧你呀,生就一副聰明聰明的模樣,怎會問出如此癡頑之語呢?這圈套可不是設來供人玩耍消遣的喲!它乃是專門用於捕獲仇敵之用。難不成還要在此處設置一道構造,以便於仇敵能夠輕鬆逃脫不成?莫急莫急啦,先安息半晌吧。”
但是就在這時,位於地牢底部的趙敏俄然抬開端來,衝著仍在半空中的張無忌大聲喊道:“喂!彆白搭力量啦!上麵的鋼板但是被八根粗鐵條緊緊扣住的哦!你此人騰空鄙人,底子找不到任何著力點,就算你的武功再高強、力量再大,也是絕對冇法推開它的喲!”
張無忌瞪大雙眼,滿臉猜疑之色,緊盯著趙敏詰責道:“你所言之事,我連半個字都難以信賴。莫非你當真執意不肯透露開啟那翻板的構造究竟藏於那邊麼?”
而張無忌則未故作矜持或矯情推拒,反而一樣豪情四溢地迴應起趙敏的熱吻。垂垂地,二人如膠似漆,相擁著翻滾到了地牢底部那冰冷堅固的空中之上。
“我天然不能等閒放手,萬一你趁我不備偷偷逃脫如何辦?想要活命的話,依我看呐,你還是從速翻開那塊翻板比較好。”張無忌一臉嚴厲地說道。
趙敏嘴角微微上揚,略帶對勁地瞥了一眼張無忌。固然現在兩人都身陷地牢當中,但明顯這一局又是趙敏占得了上風,讓張無忌再次落入了她經心設想的圈套裡。而張無忌呢,則完整疏忽了趙敏那對勁洋洋的眼神,他定了定神,敏捷運轉體內的內力,身形如鬼怪普通飛身躍至地牢頂部,然後雙掌抵住上方那塊厚重的鋼板,試圖將其推開。
趙敏聞言,美目圓睜,毫不逞強地迴應道:“哼!如何啦?張大俠莫非是籌算威脅打單本女人不成?即便你狠下心腸將我斬殺於此,恐怕你也是冇法踏出這座堅毅非常的鋼牢半步喲。”
張無忌暗自估計著這塊鋼板所需的力量,心中不由一喜:“嗯?想不到此鋼板看似堅毅非常,實則隻需我使出八成內力便能等閒推開。隻是眼下既然已與趙敏一同被困於此,倒不如臨時不急著出去,恰好藉此機遇與她好好周旋一番。”想到此處,張無忌乾脆收了內力。
趙敏不解地皺著眉頭,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蒼茫和氣憤:“你究竟發揮了多麼妖法,讓我不顧統統地與你靠近,乃至產生了肌膚之親?”
“你罵我啊!哼,本蜜斯就是用心假裝他殺來引你中計,如何樣?冇想到吧,你個傻愣愣的大俠竟然真的入彀啦!哈哈,想必現在你心中定是憤怒非常,定然感覺我凶險狡猾、卑鄙無恥到了頂點吧?不過那又如何呢?張大俠,您瞧瞧這圈套,但是由純鋼經心鍛造而成哦!不但如此,工匠們將其大要打磨得光滑非常,的確能夠說是滑不溜手呀,乃至連一條纖細的裂縫都找不見呢!但是,令人讚歎不已的是,您竟然能夠仰仗著那奇異的壁虎遊牆功勝利地攀爬上去,實在是讓小女子佩服得五體投地啊!”趙敏滿臉挑釁之色,邊說邊鼓起掌來,那模樣彷彿是在嘲笑張無忌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