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見倒是對令狐沖有了些興趣,又是笑了笑出聲說道:“本來還是正道弟子啊,還覺得是同道中人呢,冇想到正道當中,另有兄弟這等趣人,不過即便是如此,對於壞我功德的人,我但是不會讓他有甚麼好了局的,你可得好好考慮了,如果現在放下那小尼姑,哥哥我還可放你一馬。”說罷抽出了腰間的短刀,放在手中把玩。
儀琳聞言,點了點頭,這才放下心來,待鐘雲把手放開以後,看了看他,把事情的顛末奉告了鐘雲。
令狐沖聞言說道:“冇想到真是田兄啊,田兄大名鼎鼎鄙人還真是聽過,不過要說我怕,那到不至於,鄙人自傲手中長劍還不會差了田兄的刀法,再者,我這位恒山派的小師妹,鄙人還是要為其討討公道的,可不能食言啊,田兄,脫手吧。”
卻說這邊的鐘雲,還在順著令狐沖的蹤跡追逐,也不知過了多久,終究也來到了小板屋地點之地,剛到此地,見令狐沖蹤跡到此便絕,因而昂首往四週一看,瞥見了火線的小板屋,心中一動,就欲提步往前,誰知腳步剛出,就見板屋的頂部飛出兩道身影,將屋頂的茅草衝得四周飛散,接著兩道人影就落到了樹上,刀劍相擊之聲,入耳不斷。
田伯光聞言,先是一頓,接著又是笑道:“恰是鄙人,冇想到哥哥我在江湖上還挺馳名啊,如何,兄弟如果怕了,就先行分開,留下小尼姑,我也不對你脫手。”
令狐沖見此出聲笑道:“這淫賊先生,可莫要與我稱兄道弟,我最看不得的,就是你這等人,害人明淨,如此罪過,世所不容,如果換了家師在此,你這小命可就冇了,那裡還能說出這些渾話。”
就在兩人正在調笑的時候,板屋以外,傳來了聲男人的叫聲:“小美人兒,你田哥哥我但是返來了,有冇有想我啊?嘿嘿。”
鐘雲凝神看去,此中一人恰是大師兄令狐沖,另有一中年男人,卻不熟諳,心下有些迷惑,不知兩人如何打將起來。
當下偷偷摸摸的運起《淩波微步》,進到了板屋裡,一進門就見到了正要出來觀戰的儀琳,儀琳膽量頗小,見麵前俄然出來一小我,下認識的就要大喊出聲,幸虧鐘雲及時將她的小嘴捂住,未免曲解,一邊出聲說道:“這位小師父,我是華山弟子,不必擔憂,你們這是產生了甚麼事,我師兄如何與那男人打了起來,可否與我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