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兩人倒飛而出,袁嘯劫眼中凶光揭示。“哎,不成趁人之危。”看似無事的蕭諳伸脫手。
劉國軒邊遊邊想,直到本日,他才明白,蕭諳到底有多強,心中思忖,他得出答案,五個劉國軒可戰。
第三日,十堂來了五堂,第四日,十堂來了七堂,第五日,十堂來了九堂,第六日,還是九堂。
“碧空蒼翠,國土廣寬,這纔是我蕭諳一展技藝的地點。”西風烈烈,吹得蕭諳氣度開闊。
袁嘯劫喜道。“哈哈,嘯劫,你也學會說這些好聽話。”蕭諳笑意濃厚。
“總舵主還賣關子。”“非也,若無大事,我怎會調集十堂香主?隻是現在,實在不能多說。”
“總舵主武功蓋世,劉某遠遠不及。”劉國軒低眉垂首,似是認慫。
“鄭府實在奇特,竟讓總舵主滯留七日之久。”方大洪一樣上前,不過他有迷惑。
“走吧。”蕭諳當前,袁嘯劫在後,李力世於尾,乘上馬車,到福州分舵時,天氣已全黑。
綿綿不斷的內力在蕭諳體內盪漾,彷彿不會有停歇,或者乾枯的時候。
天氣微黑,火線陸地模糊可見,撐起重傷之軀,蕭諳來到船麵,袁嘯劫緊跟三步以內。
“詳細事項,等諸位香主齊備,我自會相告。”蕭諳淺笑道。
“行了。”進了房間,袁嘯劫揮手道,李力世躬身拜彆。“總舵主!”李力世一走,袁嘯劫神采悲愴。
“退下吧。”“是,部屬就在門外,總舵主隨時傳喚。”袁嘯劫躬身退下,輕緩帶上木門。
劉國軒謹慎望著蕭諳,恐怕貳心生殺念,俄然脫手,又或是給袁嘯劫命令。
“哦?”“總舵主,部屬每日傳出訊息,但都如石沉大海,不見覆書。”李力世擦了擦盜汗。
坐上主位,袁嘯劫身邊傲立,蕭諳五指輕點椅背,望著廳內的李力世。“十堂堂主,俱來見我。”
“稟總舵主,乃西金堂香主,李九溪。”李力世額頭冒汗,他能感遭到蕭諳隱而不發的肝火。
被方大洪詰問,蕭諳也不著惱,方大洪忠肝義膽,乃是反清複明的果斷之士。
“嗯。”蕭諳聞言深思半晌。“你親身去一趟,謹慎為上。”“服從。”李力世拜彆。
“行了,行了,可彆成了溜鬚拍馬之輩。”蕭諳連連擺手,麵色笑意卻不受影響。
“李力世,前麵帶路。”不待蕭諳多說,袁嘯劫扶住他,朝著李力世說道。
“部屬不得而知。”袁嘯劫搖點頭。“看來需求敲打之輩,為數很多啊!”蕭諳一摸下巴,心中揣摩。
“總舵主吉人自有天相,縱萬般艱險,也克不住天之蕉子。”李力世的話,更加好聽。
“蕭諳奸滑非常,明顯未曾受傷,恰好裝模樣摸索,隻是現在留不住他,唉,王府日子不好過了。”
不過壞處也有,那就是舊傷未好,再添新傷,若說七日前是非常傷勢,半刻前減為五分。
“歸去奉告鄭府,我蕭諳,一非待宰的豬,二非搖尾的狗。”蕭諳意興闌珊地背過身。
那麼現在,同馮錫範劉國軒兩人一戰過後,這傷勢加上三分,成了八分。
“總舵主,彆來無恙。”蔡德忠一見蕭諳,趕緊過來施禮。“蔡兄弟不必多禮。”蕭諳扶住。
劉國軒心中震恐,大要卻連連稱是,他扶起馮錫範,毫不躊躇地跳入海中。
“無大礙。”蕭諳欣喜地望向袁嘯劫,他的機警遠超設想,逢場作戲可為絕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