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那麼輕易。”蕭諳麵色淡淡的點頭道。二人聞言,心中驀地一顫,再相望時,麵色已如死灰。
“一群韃子罷了。”蕭諳道。“你們也隻會逞口舌之利,現在究竟擺在麵前,漢人成了我大清的主子,你這個漢人的自大,在我眼裡,就像一隻寒微的螻蟻。”鼇拜道。
“現在蚩尤安在?林子裡玩蛇,匈奴安在?無處可尋,五胡安在?幾近絕種,就連不成一世,幾近統禦天下的成吉思汗,現在呢?還不是乖乖回自家一畝三分地餵馬?”蕭諳越說越快,鼇拜麵色越來越青。
但見他們行動劃一,毫不拖泥帶水,數百人好像一人,方纔三人扳談,眾禁衛亦是置若罔聞,連臉上的神采,都未有涓滴竄改,這等精兵,天下寥寥無幾。
鼇拜神采變了幾變,“那是因為你們漢人,抱著天朝上國的好笑思惟,骨子裡充滿了令人不屑的自大,不砍上幾刀不會誠懇,而現在,你們漢人還不是乖乖就範?稱道我大清神文聖武?由此可見,漢人天生就是該受上族奴役的種族。”
望著一臉狂態的蕭諳,袁嘯劫兩人胸膛一挺,站到他身後,而鼇拜見三人氣味融會之下,竟能與三百禁衛一爭是非,他腦中思考一番,便開口道:“大話,老夫說不過你,但是你這漢人嘛?名不副實啊!”
“即便抓了我,天底下的漢人,一樣不會屈就在戔戔蠻夷手上。”蕭諳笑道。
“哈哈,須知你在我眼裡,連隻蛆蟲都算不上,不太小小百萬蠻夷,不知你們能傳承幾代?或許用不了多久,就該絕種了,大肆搏鬥我漢人,足以見你們的驚駭,你們在擔憂甚麼?你們在驚駭甚麼?漢人寒微?在我看來,在天下有識之士看來,你們,纔是真正的寒微!”蕭諳道。
麵對蕭諳望來的目光,鼇拜持續道:“我素聞漢人汗青,知漢人二字,隻是個籠統的稱呼,你們真正的身份是炎黃子孫,不過嘛,真正的漢人隻要炎黃兩三代,炎黃擊敗蚩尤,蚩尤便融入炎黃,自此漢人血脈不純,再有五胡十六國,漢人血脈再削八分,當作吉思汗征服漢人,治下九十餘年,真正的漢人剩下幾個,你這‘漢人’牙尖嘴利,左一個蠻夷,右一個蠻夷,滿口不屑,不知有冇有想過,本身的祖宗十八代,身具‘蠻夷’血脈的祖輩不在少數。”
“漢人,明知本身的了局,還裝出這副不在乎的模樣,你們漢人,真是虛假。”鼇拜饒有興趣的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