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筆翁如此謙讓,普通的人也就見好就收了,可杜白不退反進,又上前逼近一步,陰慘慘的說道,“那本使可不成以向三莊主,再提一個略微過分一點的要求呢?”
情勢比人強,固然禿筆翁心中萬分不肯,但黒木令牌的威壓下,他也不得不平服。何況有承諾說會給本身補上幾幅名家字帖,這般成果已經算是不錯了。
禿筆翁一驚,心中竟模糊有了幾分不好的預感:“尊使如有叮嚀,固然開口,部屬若能做到,定不推讓。”
“那重犯當真是冥頑不靈,實在可愛。”
江南四友每小我都慎重的接過杜白的信鴿,都表示會共同楊大總管的大計,竭儘儘力鎮守西湖梅莊。
老邁黃鐘公,內功深厚,精修七絃無形劍,琴音渺渺,卻能暗發無形劍氣。氣力遠在其他三友之上。
這時杜白上來就索要奇墨秘方,他那裡情願獻出來。
禿筆翁見杜白公然從懷裡拿出了一張染墨的紙張,上麵拓著任我行三個大字,禿筆翁望瞭望紙上的書法,其筆法混亂不堪,心中不由感到幾分好笑。
床榻上有一個張陳舊的草蓆,杜白拿起後順手一扔,床榻上便暴露了一塊鐵板,上麵密密麻麻刻著很多筆跡草率的小字:
誰曉得是大總管想要,還是這個黑木崖的使者藉機訛詐呢。
杜白笑容一收,又規複冷如冰霜的神采:“那本使可就明說了,大總管曾聽聞你有一種非同普通的製墨技術,製造出來的墨水,粘在人的肌膚上,如入肉生根普通,水洗不去,刀刮不掉,經年亮光如新。大總管對你所締造的這類墨水很有興趣,不曉得你可情願將這秘方獻出來嗎?”
讓禿筆翁臨摹這等差勁的字,實在是用錯好刀用來殺雞了。
杜白對勁的點了點頭,與禿筆翁商定以後,就讓他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