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峰聽出他出言吐談,絕非平常的鄉間農夫,問道:“老兄貴姓?和那使板斧的是朋友嗎?”那農夫道:“賤姓傅。中間請快趕向小鏡湖去,那大惡人已搶過了頭去,說來忸捏,我竟然攔他不住。”
在一旁的喬峰心道:哼!段正淳,四大惡人或許不能把你如何樣,我蕭峰誓報父母之仇。
段正淳和阮星竹正沉浸在方纔找到自小失落的女兒的高興中,於秀吉叫了幾聲,才反應過來,說道:“這是我所寫呀。”
這時候,隻見竹林內裡傳來阮星竹的聲音,段正淳倉猝趕了出來,幾人也跟著出來。她已經從阿紫身上的黃金鎖片,認出了就是她的女兒。
曲非煙道:“這魚網這麼短長!”
於秀吉對他行禮,說道:“他現在在那邊,我也不曉得,不過四大惡人卻要來找你費事了。”
方纔來到小鏡湖,就遇見了阿紫戲弄褚萬裡。
於秀吉說道:“叨教這位大哥,你是不是叫傅思歸?”
曲非煙怒道:“哼!像你這般暴虐,若不是於大哥武功高強,已經被你的毒針毒死了,還在那邊假哭扮不幸。”
這下朱丹臣信了,說道:“這兩門武功公子也會,本來他跟你是同門,公子如何稱呼?”
阿朱見少女活潑天真,笑道:“你才長得俊呢,我更加喜好你!”阿朱久在姑蘇,這時說的是中州官話,語音柔媚,可也不甚精確。
隻見阿紫滿身紫衫,隻十五六歲年紀,比阿朱還小著兩歲,一雙大眼烏溜溜的,滿臉精乖之氣。她瞥目睹到阿朱,便不睬漁人,跳跳蹦蹦地奔到阿朱身前,拉住了她手,笑道:“這位姊姊長得好俊,我很喜好你呢!”說話很有些捲舌之音,咬字不正,就像是本國人初學中土言語普通。
傅思歸一怔,說道:“我恰是傅思歸,兄弟,我們彷彿冇有見過麵。”
阿紫哭道:“我這碧磷針,又不是最短長的。我另有很多暗器冇使呢。”
五人遵循店小二所說,沿通衢向西,走得七八裡地,果見大道旁四株一排,一共四四一十六株大柳樹。
於秀吉看了牆壁上的條幅,問道:“段王爺,這幾行字是不是你所寫?段王爺……”
於秀吉說道:“你們所說的大惡人,是不是那‘四大惡人’,老邁叫段延慶?”
曲非煙也笑道:“這位蜜斯姐,你既標緻和又敬愛。”
於秀吉對喬峰說道:“師伯,你看這字體寫得如何樣?”
“我來看看她是如何回事。”
段正淳說道:“你為甚麼要嚇我?”
無人一口氣便走出九裡半路,遠遠瞥見高矗立起的一座青石橋。走近橋邊,隻見橋麵伏著一個墨客。
說著把淩波微步發揮出來,又搭在朱丹臣肩膀上,微微使出北冥神功就放手。
阿紫止住了哭聲,神采驚奇之極,顫聲道:“你……你如何曉得?”
朱丹臣帶著五人往內裡走去,行了小半個時候,望到一片明湖,蕭峰放慢腳步,走到湖前,但見碧水似玉,波平如鏡,不愧那“小鏡湖”三字。
喬峰聽到仇敵就在內裡,表情久久冇有安靜下來。阿朱說道:“蕭大哥,我們走吧。”
傅思歸說道:“冇錯,段王爺就在內裡,本來兄台熟諳公子,如何稱呼?”
朱丹臣臉有憂色,向於秀吉深深一揖,說道:“本來是於副幫主,聽聞你武功高強,在無錫就跟四大惡人比武過,這下王爺能夠安然無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