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神箭八雄等八名身材魁偉的大漢全都已經站在二人身後,虎視耽耽的看著慕容複,便是玄冥二老也換換向二人靠近。
他這手內力節製,比起當初在酒樓與東方不敗鬥酒時,較著高深了很多,堂中世人也是拍案喝采,心中欽羨不已。
“乾坤大挪移,呃……”慕容複神采微紅,一副似醉不醉的模樣,隻是手臂仍然摟著趙敏肩膀,“確切是明教的鎮教神功!”
“這麼說,你也是明教的人咯?”趙敏的聲音平平,聽不出涓滴豪情。
兩人抬起碗輕碰一下,均是一飲而儘。
心中已是欲哭無淚,她扮作男裝行走江湖,何曾有人敢跟他這般勾肩搭背,還未靠近她周身數尺,便被玄冥二老等人打發了,何況她本身武功也不弱,等閒年青一輩,也難以近身的,哪曉得會碰到慕容複這般武功又高,還不講事理,乃至臉皮也非常豐富的人。
聽風二女目睹景象不對,身子一晃,兩道淡淡的青影從人群中穿過,盈盈站在慕容複身後。
聽到這般近似對付的答覆,趙敏恨得牙癢,但又無可何如,忽的直言道:“我觀慕容兄剛纔所用的武功中有一門乾坤大挪移心法,不知但是傳自明教的那一門神功!”
玄冥二老與苦梵衲自是神采各彆,留意諦聽。
轉眼又是三四碗酒下去,與剛纔分歧的是此次隻要慕容複一小我喝,趙敏隻是不斷的倒酒和勸酒,目睹慕容複喝得迷含混糊,彷彿已經完整醉了,趙敏忽的麵色一冷,手肘在他胸膛一拐,便將其擊倒在地。
此時堂中又規複了人來人往、喧鬨聲四起,除了近處的幾個部下,倒也無人聽到。
慕容複愣了一愣,眼中閃過一絲恍然之色,不過也不籌算就此放過她,嘴中哈哈一笑:“賢弟,你這些部下是甚麼意義,莫非也要和我們同桌吃酒?”
當然,也有很多人尚在小聲群情著慕容複及玄冥二老的身份,至於剛纔那一戰則冇人敢多提,畢竟如果惹得此中一方不爽,暗裡抨擊但是冇處說理去的。
鶴筆翁見趙敏被如此勒迫,本欲上前得救,但中間的鹿杖客倒是悄悄拉了拉他的袖子,微微點頭,表示靜觀其變,鶴筆翁隻好作罷,至於苦梵衲更是心中樂開了花,隻是但願這個“少教主”不要玩得過分度。
慕容複摟著趙敏的手臂微微一僵,臉上青紅之色一閃而過,當然,這不是乾坤大挪移,而是被趙敏氣的,“好你個小狐狸精,本日即使你再奸刁如狐,本公子也要讓你吃個大虧!”
不等趙敏出言,慕容複又意有所指的說道:“不過即便這些人一齊來,怕也喝不過愚兄的,我看賢弟還是乖乖陪我喝幾杯吧!”
“這到底是人是鬼!”鹿杖客心不足悸的看著門口方向,本日連栽在幾個年紀悄悄的小輩手中,一時候竟是心神恍忽起來。
那模樣哪像一個碰到厚交老友,熱忱勸酒的模樣,倒好似是街上強搶民女的土財主普通。
“是麼,那邊嚐嚐看了!”聽風嗤笑一聲,與吹雪手牽手,聽風使出左掌、吹雪使出右掌,雙掌同時擺佈一劃,同時向鹿杖客擊去,瞬息間,排山倒海般的掌力朝著鹿杖客壓去。
就這般,趙敏被慕容複強行帶到桌前坐下,小二已經端上了一大壇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