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量高質量的藥材,每一樣放到後代都是代價連城的好東西。
明天早晨籌劃了一下關於將來的打算,不曉得甚麼時候,就迷含混糊地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但是,錢還是不敷啊。
“哦,這是擦桌子的抹布。”
一根五百年的人蔘,最起碼也得三百兩銀子,有幾家老字號的商店,一下子就帶過來十幾根……
能夠說,最後這一個月,展彤是咬著牙根硬挺下來的,連老婆的嫁奩珠寶都被他拿去當了,家裡現在還每天鬨呢。
彆的藥材也是近似,兩三百年的底子看都不看。
三百年的何首烏,時價就要一百多兩銀子,有個收買何首烏的世家,一次帶來了二十多枚。
另有小道動靜傳播,說在天龍門有一場大戰,侍衛們死傷慘痛。
徐陽確切是把帝都內的貴重藥材收買一空,但是跟全部天下的藥鋪比起來,帝都那幾家藥鋪又能算甚麼?
一幫子外埠來的藥商,每天守在展彤家門口,哭爹喊娘,要展彤接辦他們帶來的藥材,不然就跟他玩兒命!
然後按摩了展彤幾處穴位,趁便一個醫治術放上去。
“啥事?這麼哭哭啼啼的,那麼大個男人了,來擦擦。”說著,徐陽順手遞疇昔一塊毛巾。
展彤也是按照他的叮嚀來做的,徐陽差未幾把從胡一刀鐵盒裡獲得的珠寶都留給他了,前前後後也換了十幾萬兩銀子。
請了個大夫給他看了下,說是甚麼喜悲過分,氣血不調,心肺受損如此,開了藥給他喝,還關照必然要靜養。
但是買賣次數多了,展彤就發明,徐陽留下那十幾萬兩銀子的珠寶,跟那些外埠藥商帶過來的藥材比擬,的確是杯水車薪啊。
不到一個月,銀子就花光了。
展彤一五一十地把這兩個多月來的苦日子跟徐陽傾倒了一遍,邊說邊哭,哭的那叫一個慘痛啊。
這批藥商,真是猖獗。
展彤如何肯靜養,但是侍衛處其他同僚怕他出事,硬是把他按住了。
但題目是,這事他理虧啊。
直到明天早上,他才乘人不備,又一次逃了出來,直奔徐陽的府邸而來。
徐陽聽完他的抱怨,也是哭笑不得。
收,還是不收?
但是人家千裡迢迢地過來,不賣也得賣啊,彆說略低於時價了,到厥後合作者多了,低於時價兩三成都有人賣。
不過,對於本身來講,不是功德嗎?
畢竟按阿誰代價出售,商家還是能賺很多的,如果不賣,原路送歸去?那不還賠了盤費了麼?
更關頭的,是徐陽一去以後就冇有覆信了。
不過很遺憾,底子冇人要。
一時候,各地藥鋪紛繁派人帶著各種貴重藥材進京。
本來徐陽當時留給他很多金銀珠寶,用來收買人蔘等貴重藥材,特彆叮嚀他,如果有天山雪蓮必然要買下來,再貴也要買。
有人拍門,徐陽在睡夢中被吵醒。
開端展彤還挺高興的,每次買賣他都能從中撈到點好處,固然未幾,量一上去那就不是小數字了。
又撐了幾天,實在撐不住了,展彤開端回絕收貨。
明天好輕易傳聞去抓要犯的那隊人返來了,展彤不敢走大門,翻牆出來,趕到侍衛處,成果一堆人裡冇能找到徐陽。
但是藥材還是不斷地送來。
“好了,說吧,甚麼事?”徐陽往屋子裡的太師椅上一座,老神在在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