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問天隻是笑道:“這一次丁兄但是猜錯了,他的劍法如何能說賽過嶽不群?”
向問天所說那兩件事,恰是他二人平生的對勁佳構,都是以弱勝強,以寡敵眾的典範戰役,不但如此,他們二人在此中扮演的角色還可貴都是正麵的。
擺甚麼臭架子?
見這白髮老者言談舉止,頗具器度,定然不是甚麼平凡人物。他既是左冷禪的師叔,武功自必不低,心下不免也多了幾分敬意。
“事不宜遲,你我現在便解纜,不然遲則生變!”向問天一副心急如焚的模樣,徐陽倒是不太好回絕了。
丁堅對勁地笑了笑,心想公然不出所料,這是吹牛皮吹破了。
二人已經決計替他通稟,卻又指著徐陽問道:“這位是華山派門下?”
向問天又是一笑,說道:“戔戔恰是。鄙人在武林中冇甚麼名頭,兩位自是不識了。想當年丁兄在祁連山下單掌劈四霸,十字電劍伏雙雄;施兄也曾在湖北橫江義救孤兒,一柄紫金八卦刀殺得青龍幫一十三名大擋頭血濺漢水,這等虎威,旁人不知,鄙人卻常記在心頭。”
丁施二人聽了向問天這一番話,如同撓到了癢處,不由得都喜上眉梢,一時便有些心動了。
徐陽暗道,這應當就是敲開大門的暗號,如果胡亂敲打一氣,不但人家不會開門,隻怕還會招惹到*煩。
向問天卻道:“武林中沽名釣譽之徒甚眾,而身懷真材實學、做了大事而不肯鼓吹的清雅高潔之士,卻非常可貴。‘一字電劍’丁兄和‘五路神’施兄的大名,鄙人實是敬慕已久。左師侄有要事想求見四位前輩,鄙人特地請命而來,即便是見不到江南四友四位前輩,能見到兩位,也是不虛此行了,哈哈,哈哈。”
右首那人躬身施禮,然後說道:“兩位駕臨敝莊,不知有何貴乾?”
向問天做了個禁聲的手勢,然後便拖著徐陽進了客房,關上門才道:“行動要儘快了。我在黑木崖的外線傳來動靜,東方教主已經下定決計要處決任教主了,隻是這個動靜還未通報到梅莊,我們必須提早策動進犯。”
“請!”兩人拱手相邀,徐陽和向問天便順利地進了莊。
右手那人道:“中間是左盟主的師叔?”
兩人上馬,將坐騎係在堤邊的柳樹之上,向山邊的石級上行去。
徐陽拿了青玨劍,便跟著向問天出了堆棧大門。
徐陽還在犯愁,如何去找向問天呢,冇想到第二日雄雞方纔拂曉,他竟然找上門來了。
向問天從懷中取出一麵令旗,徐陽倒是識得的,當初在衡山城,也有嵩山派長老曾經拿出過這麵五嶽劍派的盟主令旗,來號令群雄。
徐陽笑笑,早曉得要見BOSS,勢需求打過關小怪,費那麼多話乾甚麼。
想來這座莊子,是這位抗金豪傑曾經的寓所吧。
隻是半晌以後,兩人便規複神態自如,右手那人冷冷道:“江南四友和五嶽劍派井水不犯河水,便是嵩山左盟主親至,我家仆人也一定……一定……嘿嘿。”
徐陽搖了點頭,這此中必定有訣竅,他隻是看太小說曉得個大抵,如果出了錯,平白惹人笑話。
向問天比武既輸給了徐陽,便表示他上前,由他來主持此次行動。
隻聽向問天又道:“隻是鄙人一向無緣拜見四位前輩,拿這麵令旗出來,聊作信物罷了,二位不必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