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陽的目光,掃到龍堂此時髦停在半空中的手指,笑道:“這便是二階妙手的氣力嗎?”
更不要說,龍堂背後另有個龐大到無可估計的“鐵指門”。
他們竟然半點都不在乎被打成重傷的金二爺,回身就拍起了龍堂的馬屁。
龍堂有些悔怨,之前他見金誌成信心滿滿,便冇有脫手禁止。
更多的,是那幾個妙手魂不守舍的模樣,明顯是之前被擒獲的時候,遭到了甚麼刺激。
而他的目光,則對準了龍堂。
龍堂乃至連禁止的機遇都冇有。
龍堂脫手!
“反而是你們眼中這個叛徒,多少年來一向被委曲,但他不計前嫌,冒死幫你們金家彙集各種證據,終究才查到金誌成的頭上。何況當年他實屬被人讒諂,你們想要的證據全都在此!”
必然要讓“鐵指門”為他們的傲慢支出代價!
“哈哈哈哈……”一陣長笑響起,龍堂一臉得色:“看來金七爺你還是個識相的老江湖了,很好,很好。”
麵前這位“鐵指門”的長老,看上去不過五十許,他的武功又能有多高?
看起來弱弱的一指,但恰好攔住了金二爺缽鬥大的拳頭,紋絲都不動。
看來,隻能出殺招震懾一下了。
金二爺的身子,如柳絮般輕飄飄騰起,一向向後倒栽而去,滿身高低竟然半點力量都使不出來。
但究竟如此,他身在半空,空前的有力感覆蓋了他的滿身。
他毫不信賴,本身苦練五十年的金家鐵線拳會如此不堪一擊,連對方的一招都擋不住。
拳勢如虹,不愧這招的威名,拳影覆蓋了龍堂滿身高低每一到處所,這時即便是龍堂想要退,也冇法自保了。
金廣立見勢不妙,忙趕上數步,一把騰空抱住了金二爺。
冊子裡,是當年與金廣立“勾搭”的那幾個彆派妙手的證言。
來金家之前,徐陽特地跑了趟遠路,找了那幾個門派的費事,逼得他們幾個“友愛合作”。
金七爺被金二爺說得老臉一紅,勉強回道:“我隻說這些證據能夠並不堅固,還得再去考覈一下。萬一我們被小人利誘,平白獲咎了那些大門大派,可不是小事。”
金老闆大怒道:“七爺爺、九爺爺,你們……你們如何能夠?二爺爺但是你們的兄長啊!”
“我叫龍堂,鬼域路上莫怪錯人!”
站在哪一方,的確就是不需求考慮的挑選了。
本來他也冇籌算放過這三個打亂他打算的男人,但既然此時金七爺投奔了過來,那麼也就不必本身脫手那麼費事了。
金廣立先前同金誌成火拚,已經身受重傷,剛纔強行脫手抱住金二爺,傷上加傷,隻怕已經冇有多少戰力了。
說著,目光斜看了徐陽三人一眼,很較著,他口中的卑鄙小人,便是明指他們三人了。
也就是真正出拳的阿誰點。
鐵線拳以威猛著稱,麵對著襲來的龍堂,金二爺天然不敢怠慢,一脫手就是鐵線拳中能力最大的一招,“天翻地覆”!
“金七爺,想要同‘鐵指門’聯手,但是要投名狀的。”下巴朝徐陽阿誰方向一努,龍堂便不籌算再管這事了。
但是,龍堂麵上一絲嘲笑,隻是伸出一根手指,悄悄點在空處。
“鐵指門”的可駭氣力,難以估計。
在他看來,這三人中武功最高的無疑便是金廣立了,年紀擺在這裡,其他兩人過分年青,工夫見不得好到那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