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青道:“另一個便是東邪黃島主了。他武功多是自創,卻能位列五絕,更兼琴棋書畫、醫卜星相無一不通,無一不精,真乃一代怪傑也”。黃蓉噗呲一笑:“你除了不太誠懇外,還總算是有些目光的。”李長青也樂了。黃蓉道:“以你的本領,恐怕當年的王重陽也要自愧弗如罷?”李長青道:“我本是不該呈現的。”
李長青道:“鄙人也是人,也有生老病死,天然有愛的人,也有佩服的人。”黃蓉道:“哪兩小我?”
幾人腳程雖快,但此地看似甚大。天氣已完整黑了下來,雖有月光揮灑而下,夜間行路,卻也不便。三人隻得慢了下來,卻未停下。
李長青望著天幕之上滿天星鬥,像顆顆夜明珠掛在那兒普通。四周蟲鳴鳥叫,又有才子相伴,頓覺無窮誇姣,彷彿天下間的統統都比不上此時了。他冇有想渺渺仙道,也冇有想絕世武功,想的隻是時候慢些纔好。
李長青見黃蓉神采,似是毫不體貼,不由心下失落。他轉過身,眺望遠方,又想起本身舊事來。他宿世沉迷道學,拋妻棄子,闊彆塵凡,不問世事,倒是放下了太多。仙道雖妙,卻漂渺難尋,難到真值得丟棄麵前各種誇姣?他重活一世,卻俄然對這些都看淡了些。
李長青望著火線二女,滿臉苦笑。那黃蓉本就對他印象不佳,現在對他必然是更加討厭了。
三人因擔憂蒙古韃子追兵,是以並未走官道。小道難行,加上並無馬匹,三人隻得運起輕功而行,到了火線市鎮在做籌算。
李長青驀地一驚,心中道:“是啊,宿世文明野蠻,卻仍有隱世門派,為何我來此方天下這麼久,再未現第二個修行之人?莫非真有甚麼平行天下、異空間之說?”
三人稍一歇息,便又持續解纜而行。
三人雖未騎馬,但運起輕功,卻也腳程不慢。不覺間天氣已微黑,火線卻仍荒涼一片,冇有人跡。三人不由得便加快腳步,快向前行去。
郭芙擺了擺手,她笑著說道:“媽,我纔不怕呢”。她拿下玉佩,道:“媽,這個給你”。黃蓉笑道:“幾日不見,我的芙兒也會奉迎媽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