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易見他神采安靜,並無半點惶恐之色,對此人的臉皮之厚深感敬佩,嘿嘿笑道:“或許歐陽先生一身都是毒,這絹布被你貼身裝的時候長了,偶然間感染了毒粉也說不定。”
洪七公見他猶躊躇豫,看得心頭火起,伸出碧玉杖,一杖點出,將郭靖點的離地而起,飛出了堆棧大廳。
歐陽鋒見楊易順手一抖,本身混入那塊絹布中的劇毒已經儘數被他抖了出來,眼角急劇抽動了幾下,心中惶恐:“這塊絹布乃是我在毒液中浸泡過的,此時早已經乾透,如何他這麼一抖,反而抖出毒煙來?莫非他功力入微乃至於斯,竟然能將絹布中的每根絲線都體察的到?內力到處,將每根絲線上乾透的毒液都逼了出來?”
黃蓉見他呆頭呆腦,氣上心來,眼角立時就紅了,狠狠的踢了郭靖一腳,捂著嘴跑出了堆棧。
洪七公聽他一副滄桑老邁評點後輩的語氣,不由得一口老酒噴出,連連咳嗽,“楊天王,如果我冇有猜錯的話,你彷彿比靖兒還要小上幾歲,剛纔那句話也是你能說出口的?”
“短長!短長!”歐陽鋒伸手擦了擦額頭汗水,心頭砰砰亂跳:“天下竟有如此運勁之法!連續四道內勁附著此中,接連爆出,天下又有幾人能擋得住?當真了得!當真了得!”
歐陽鋒、洪七公見楊易這般虛空提物,心到氣到,都是相顧駭然,呆呆不語。直到楊易倒滿了三碗酒,勸他們端碗喝酒時,纔回過神來。
此時歐陽鋒也走出來房間,扶著蛇杖走到了兩人麵前,聲音如金鐵交鳴,鏘鏘作響:“老叫花,你也來了啊?”
洪七公被他一言嘉獎,心中美極,道:“馬草率虎吧,倒也過得去!”
洪七公顫聲問道:“楊天王,這但是擒龍功?”
楊易不睬會黃蓉,隻是對郭靖道:“郭兄,令母可曾接回中原?”
楊易笑道:“能被洪幫主說聲好,這家旅店看來真是不錯。”來人恰是洪七公,此時他身後還站著一男一女兩個年青人,恰是郭靖與黃蓉。
聽洪七公獎飾旅店的廚子技術好,黃蓉非常不平,哼道:“這有甚麼了不起?”
洪七公見到歐陽鋒,站起來哼道:“老毒物,你來的也挺早啊?”說到這裡,俄然想起楊易還坐在跟前,本身這驀地起家,神情慎重,顯得跟怕了歐陽鋒似的,不由得悄悄自責:“丟人!丟人!在楊易這小子麵前,又有甚麼人能威脅的了我?我又何必如此防備?”
“竟然另有一道內勁!”歐陽鋒怪叫一聲,收臂下蹲,口中呱呱叫了幾下,運起蛤蟆功,在房間裡接連蹦跳了幾次,纔將此中力道化去,待到回過神來,手中絹布早就碎成片片飛絮。
“哦”,郭靖看了看洪七公,一臉遲疑之色,“師父,那我……”
黃蓉聽他提及華箏,老邁的不樂意,噘嘴道:“能將孃親接回中原,就已經是天大的幸事,你還想有甚麼期望不成?你的華箏妹子如果不死,你將她接回中原做你的老婆就是了!你的金刀是不是還在你的腰間?”
歐陽鋒見他展布如鐵,一塊小小的絹布此時掛著風聲射來過來,不敢怠慢粗心,拽過蛇杖,伸杖將絹布搭住後,接連抖了幾下,將楊易附在其上的內勁化去後,這才伸手將絹布拿起。
郭靖道:“幸虧楊大俠提示,我和蓉兒還好去草原去的早,現在草原裡不知如何回事,大汗俄然沉痾身亡,幾個部落頭領也都無疾而終。現在全部草原亂成一團,每天都有殺伐戰事,死傷了無數人。拖雷安達另有幾個兄弟竟然也被人殺了。”他聲音降落:“我的華箏妹子也不知所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