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大林大喝一聲,跳上櫃檯,舉刀砍過來,眼看這小子身在狹小空間裡,絕難遁藏。不料陳恕忽地伸腿不知在那裡一蹬,砰地一聲,上麵兩扇櫥門直翻開來,鋸齒刀直接砍進櫥櫃內裡。
他接著又倒了兩碗,舉起來對著陳恕笑道:“兄弟,我敬你一碗。”說著一仰脖子,咕嘟咕嘟,竟然是直接將一碗酒喝乾了。
瑞大林心中一凜,隻見這一招精奇奇妙,與先前大不不異。不由喝問道:“這是甚麼?”
陳恕聽她說得這麼嚴峻,看來這女民氣裡真的挺不好受,趕緊柔聲哄了她幾句。文泰來笑吟吟地在中間旁觀,將桌子敲得叭叭響,羞得蕭中慧一把將陳恕推開,往門外低頭疾衝。
他臨危穩定,連退兩步,抄起牆邊一根竹竿,展開嶽家槍法的路數攻去。瑞大林連斬三刀,竹竿連斷三截。陳恕不慌不忙,半截竹竿當長劍用,輕巧巧地刺出。
陳恕笑道:“不錯,識得短長,快投降吧!”
蕭中慧喜不自勝,拉著她的手道:“公然是駱姐姐!”
陳恕將蕭中慧送疇昔,就是看清此時戰局成果取決於文泰來佳耦先擊敗那四個侍衛,還是本身這邊先被瑞大林兩人打敗。看環境本身這邊要倒黴很多,倒不如本身拖著這兩個,讓蕭中慧突襲,先處理了那邊方能得勝。
陳恕忙笑道:“多謝四哥恭維了。”
陳恕笑吟吟隧道:“這一招叫做‘太祖掏心’!如何樣,短長吧?再看這招‘太祖跳澗’!”
蕭中慧睜大眼睛望著她,有些遊移隧道:“你……你是駱伯伯的……”
陳恕見環境不妙,兩人已經退到屋角,他連砍兩刀,第三刀時虛晃一下,卻連刀都順手擲出,瑞大林一愣神,趕緊讓開。陳恕拉著蕭中慧,向中間退去,順手從中間的壁櫥裡拿出一物擲來,喝道:“碗!”
文泰來哈哈大笑,說道:“無妨,文某倒是覺得小兄弟這句話說得恰是仇家,確切是聰明機靈,英勇過人。”
他氣得破口痛罵,一麵抹著臉上的茶葉,一麵喝叫道:“老何,上啊,老子要活剮了這臭小子!”
瑞大林大怒,回身猛攻,心想這小子武功平平,先處理了再去也是一樣。三五招之間,陳恕便已抵擋不住,那老何撐著傷打了這麼久,此時疼得麵色慘白,癱在一張椅子上轉動不得了。
駱冰恰好提著酒罈出去,忙將她一拉,笑道:“小妹子往哪跑,我正有些話兒問你呢。”
瑞大林見了這景象,也明白了他的企圖,大呼道:“謹慎,臭丫頭過來了!”轉頭想去那邊幫手。陳恕那裡能讓他這麼就走,一刀向他後腦砍去,喝道:“黃臉猴子,彆走!”
她欣喜之下,趕緊道:“姐姐,駱伯伯他還好嗎?”
駱冰神采一黯,文泰來倒了一碗酒,沉聲道:“家嶽四年前已經為金人所害。”
陳恕心中一喜,叫道:“多謝文四當家指導!”
再鬥兩招,陳恕刀法俄然一變,瑞大林愣了愣,奇道:“五虎斷門刀?”
瑞大林一身工夫儘在那鋸齒刀上,拳腳方麵隻是稀少平常,兩人竟然打得難明難分。鬥到分際,陳恕俄然拳法一變,使出太祖長拳,這些武功都是通衢貨,瑞大林天然見多了,嘲笑一聲,正要閃避,不料這小子招式俄然硬生生地一變,又變成了一招黑虎掏心,一拳打中他的左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