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哼了一聲,說道:“明天看在你的麵子上,西毒欠下的情麵都用掉了,就換來這幾個廢料的性命。你每天奸刁拆台,也該歸去收收心了,走罷!”
陳恕聽她彷彿對這方麵有些體味,不由問道:“那南宋的軍隊呢,是否也有如許的精兵?”他一向對這方麵不大抵味,固然此時身在險境,卻也忍不住問一下。
陳恕大喜,隻見文泰來搶先衝出去,拳打掌劈,勇不成擋。身後還跟著幾人,他忙叫道:“四哥,你怎會在這裡的?”
陳恕揹著洪七公,行動不便利,馬行空也是有傷在身,馬春花說到武功,也是提起來都是淚。頓時被一群金兵圍住,幸虧南海鱷神揮著大剪刀,葉二孃舞動柳葉刀,護著他們向外衝。
蕭聲頓停,過了一會,曲非煙舉著一塊牌子走出來,向歐陽鋒說道:“歐陽先生,我姐姐說了,您是當世武學大宗師,想必不會食言。她請您放過這幾小我。”
這些金兵規律嚴明,練習有素,南海鱷神揮著剪刀喀喀地剪了幾隻大腦袋下來,卻還是一堆人悍不畏死地往前衝。
陳恕道:“老爺子你老胡塗了,可莫要說這類話。”
完顏希尹叫道:“歐陽先生!歐陽先生!”連叫幾聲,歐陽鋒毫不睬會。究竟上那顆珠子已經不在金國人手上,他也不肯再留下來,恰好藉機分開。
葉二孃嘲笑道:“宋朝朝政**,奸臣橫行,上麵如許,上麵的軍隊那裡另有甚麼精兵?一個個遇敵如虎,臨陣不前,反倒是劫奪百姓個個都是妙手。宋朝之以是還未被滅,也隻是身為漢人正統,很多忠良著力攙扶罷了,特彆是死守襄陽的郭靖等人。不過呢,五胡之以是有這等刁悍精兵,也都是因為十六年前鐵木真交給他們的練兵秘術。”
葉二孃揮刀殺敵時仍有閒暇,聞言不由嗤笑道:“這算甚麼精兵?金國真正的精兵是用完顏希尹名字定名的‘穀神騎’,和完顏宗翰部下的‘血河軍’。這兩支精兵如果來了,就算是張三豐、王重陽,隻怕也討不了好去。”
歐陽鋒接過那牌子,看了一眼,神采一變。此時歐陽克等人都追了出來,站在他身後,見狀問道:“叔叔,如何了?”
此時段延慶和雲中鶴一個武功高強,一個輕功絕妙,都已經衝了出去。
陳恕叫道:“四哥謹慎,此人是西毒歐陽鋒!”
陳恕心中暗歎,不管這兩位惡人做了甚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就衝他們在危急關頭這般互助,本身也不得不記取這份情了。洪七公神智垂垂恍惚,含含混糊隧道:“陳小子……你,你們放下老叫化,自個……自個兒逃罷!”
他也不在乎,身形微微一縮,按理便可避開,手中掌勢倒是不斷。不料那暗器俄然在空中變了方向,急轉而下向他射到。
文泰來等人無不一驚,天下五絕之名,大家是如雷貫耳。卻聽一人叫道:“很好,我來領教高招!”一個漂亮青年手挺雙鉤,直搶上前。
文泰來心中一陣凜然,問道:“中間是誰?”
剛說到此處,聲音戛但是止。陳恕等了一下,摸索著叫了兩聲,林中毫無反應,竟然是說走就走了。
他見雲中鶴輕功高超,早跑得不見終影,心中正自憤怒。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