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恕在內功修行上,底子冇有明師指過,九陰真經固然神妙,卻畢竟隻是死物。他這一步衝破,本身倒是完整冇甚麼觀點,隻感受內力運轉起來流利渾厚了很多。連續運轉了幾個周天後,俄然間隻覺背後中樞、長陽、靈台、神道等大穴一起發熱,隨即竟覺整條督脈一起顫抖,內力通暢無阻。他不由微感驚奇,之前看書,常常打通任督二脈如此,感受並不是甚麼了不起的境地,但冇想到本身竟然彷彿隻是方纔打通了這條督脈。
他話音剛落,就聞聲有人大聲叫道:“二哥!”
第二天吃過早餐,堆棧伴計俄然拍門,拿了張拜帖出去,恭恭敬敬隧道:“本來公子和袁二少爺是瞭解,我們可真是怠慢了。”
那少女哼了一聲,道:“我來用飯的,不成以麼?”
袁行大笑道:“老弟,你過分陳腐啦。我們不過是來吃頓飯,又不是做甚麼好事。這處所並不是你想的那種,隻是在酒菜之間,有掃興的節目罷了。都城很多文人騷人都喜好來這裡,乃至很多女人都愛來這裡玩。”
陳恕請他上樓坐下,淺笑道:“袁兄倒是仁義之人,那天原是弟失敬了。”
兩人對瞪了一陣,陳恕在邊上看得無語,那幾名少年卻幾次向他投來獵奇的目光。袁行回身來給陳恕先容,笑道:“鄭兄弟,來,我先容一下。這是我堂妹,名叫袁慧。這幾個傢夥,都是都城的大族公子,這是謝家的謝奇宇,方家的方河風,這是恒生堂的少主周玉襄。”
袁行一愣,轉過甚去,隨即將陳恕一拍,感慨道:“你瞧,我得冇錯吧。”
袁行無法地搖了點頭,又向那幾人先容陳恕。他這鄭華的名字,天然是大家都冇聽過,幾人都向他呆瞪了一會,袁慧嘲笑道:“二哥現在可真是交遊廣漠啊,甚麼人都能夠來往。難怪會想到要佈施災黎呢。”
袁即將陳恕一拉,迎了疇昔,皺眉道:“慧,你又來這裡了,心我奉告大伯去。”
陳恕聽得內心一動,暗呼不會這麼巧吧?莫非在這裡趕上納蘭容若?
袁行不覺得然道:“甚麼絕世美人,這人間真有絕世美人也早讓人金屋藏起來啦,哪會淪落到這裡。”
那少年不平道:“這話得,遠的如李師師蘇,近的如陳圓圓李香君,那可都是qing樓中出來的絕代才子!”
一夜冇睡,他卻也冇甚麼倦意,在床上歪著想了一會事。關於家人,還得先搞清到底是如何一回事再。現在紅花會的人也聯絡不到,隻靠本身這幾人的話,想要救人,難度實在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