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時,二樓一個房間中,一名錦袍中年人大步走出房門,雙目寒光連閃,喝道:“此人乃是大金欽犯,給我拿下!”
中原武林之人,均是對之極其仇恨,見他授首,一起大聲喝彩。
隻聽幾聲號令,直傳出去,轟地一聲,一大堆人如狼似虎地破門而出,直湧過來。陳恕早知會有這一戰,不慌不忙,縱身躍起,在涼亭上一點,向三樓撲去。
河陽幫世人更是欣喜欲狂,相互摟抱狂呼。隻因這勝利太出乎他們的料想,以是會喜出望外。
他拱了拱手,足尖在雕欄上一點,向劈麵飛縱疇昔。
五樓的一個房間中,一人正奮筆疾書:“‘狂刀’果係陳恕,擊殺血刀老祖,申明必將大震,宜對此人多加存眷。”寫完綁在一隻鴿子腿上。鴿子飛上天空,迴旋了一下,向著東南邊向飛去。
任盈盈低聲道:“去那邊等他,完顏宗弼豈會甘休,頓時就會打起來的。”
陳恕忙道:“不敢有勞師太,長輩已有脫身之計。借劍之恩,感激不儘!”將倚天劍一推,平平直直飛了疇昔,恰好落在周芷若手中。
那女子點頭笑道:“當然,這等人物,我天然不會放過。我們且看著,如果打起來,幫他一下,先賣個情麵給他。”
完顏宗弼不依不饒,引著鐵騎如風追來。陳恕見右首有一片密林,縱身奔去。不料林中湧出一大群人來,他覺得是金兵,嚇了一大跳,暗想這完顏宗弼用兵竟然如此神鬼莫測?連這裡都有伏兵?
陳恕不由驚詫,看著前麵的任盈盈,奇道:“本來……本來這是你籌辦的?”
她身邊一人道:“郡主,你如果看得起這小子,要不要試著招攬一下?”
陳恕聽得左冷禪的大名,吃了一驚,但見他倒並不像是有歹意,忙道:“多謝左掌門了!”
陳恕有些無語,心想我還不至於如此陳腐。此不時候告急,他也不及和她們多說,揉了揉曲非煙的腦袋,柔聲道:“非非,再見啦!”
陳恕招了招手,拉著繩索縱身躍下。
曲非煙眼睛微紅,強笑道:“好,江湖險惡,哥哥請保重。”
那錦袍中年人聽得回報,大怒之下,一腳踹翻前來報信的人,喝道:“追!毫不能讓此人生離洛陽!”
曲非煙驚詫道:“去那裡?”
陳恕不一時便已馳到洛陽城邊,在史天雄等人所畫的處所躍上城牆,果見又有一條繩索。他正要走疇昔,忽聽一個聲音叫道:“哥!”
那圍牆外的樹林,鐵定是有伏兵的,已不消再去試。
任盈盈淺笑道:“小女子不敢居功,隻是在中間起了小小的一點感化。史天雄他們也並非我的人,公子不消在乎。”
他縱身搶到三樓,隻聽“吱呀”一聲,中間房間房門翻開,一男一女兩人並肩走出。那男人豪氣勃勃,女子和順娟秀,兩人齊向陳恕點頭表示,男人沉聲道:“鄙人玄素莊石清,陳公子可需求援手麼?”
倒曲直非煙直撲過來,將他一把抱住。
任盈盈和河陽幫,他倒並不擔憂。這女人可不是普通人,能讓完顏宗弼數年來一向拿河陽幫冇體例,必定有她的絕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