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名舵主都是一怔,對望了一眼,心想歸正隻要有人擋了這災疇昔,哪另有甚麼辨彆?除了此中兩個稍有野心,想要趁機取石千陽而代之的大為遺憾,其他幾個都點了點頭。
那瘦子點頭道:“既然泰州幫換了新幫主,那陳幫主倒也有資格去了。好吧,這對令牌請接好。”一揚手向他扔了過來。
桃穀六仙紛繁搶著道:“那是恰好不過,我們既是桃穀派的六大掌門,又是絕對正宗的隱世高人,完整合適你們的要求,快拿來快拿來。”
那郭玉堂愁眉苦臉,正冇何如。陳恕見他這模樣,心想固然此去無事,但這些人如此驚駭,接了後日夜不安,倒也不好,本身倒不如全替他們接下來。
那瘦子皺起了眉頭,說道:“你們這幫主之位,讓來讓去,甚是兒戲。好吧,我問你們,你們但是至心認這位陳公子做幫主?”
薑少安狠狠隧道:“這小子胡說八道,還口口聲聲說不是他偷的令牌,莫非這令牌本身長腿飛走了麼?”
石千陽起首舉起手,叫道:“天然是至心!”其他幾人也都連連點頭。
當下笑道:“郭掌門,你這掌門位置,也讓給我如何?”
世人都是一驚,那瘦子冷哼了一聲,抬眼向人群中掃射一番,說道:“不過這些事情我們也不想多管,都是你們自家的事情。得了,明天我們就再送乾元大師兩塊罷。”
陳恕衝他一笑,說道:“不要擔憂,我自有主張。”
說著取出兩塊銅牌,向那和尚扔了疇昔。乾元大師伸手接住,雙手合什,微微一笑。世人均甚是佩服,心想不愧是有道高僧。
石千陽咳了一聲,說道:“兩位尊使,這位小兄弟所說,那但是當不得數的。我們幾人都是至好老友,在一起喝酒談天是有的,藉助靈鷲宮對於貴島這類事情,可真是無稽之談了。”
那兩人也是非常詫異,瘦子點了點頭,說道:“陳恕陳公子麼?嗯,我們這幾天倒也傳聞過你的事情。要說武功嘛,倒也不是不能去,隻是你年紀太輕,未免也太可惜了吧。”
陳恕在中間瞧著,俄然出聲說道:“兩位大哥,鄙人陳恕,不曉得有冇有資格去俠客島?”他曉得俠客島的真相,天然是不驚駭,那臘八粥也是好東西,還能去瞧瞧太玄經,不去纔是傻子呢。
石千陽等人無不相顧無語,江湖上一貫隻傳聞過千方百計遁藏賞善罰惡令的,這六個活寶竟然主動去求,也真是希奇古怪到家了。
其他幾人倒是麵麵相覷,他們本就是對俠客島畏之如虎,才構和量靠著靈鷲宮對於,誰想到會在這河上碰到這兩人?隻聽那瘦子說道:“石千陽石幫主,嗯,你一手建立泰州幫,短短幾年工夫,將一個數十人的小幫會打理成泰安一帶的霸主。固然中間很有些見不得光的手腕,但也不至於傷天害理,尚在我們底線以內。這塊令牌,你倒是有資格拿。”
說著取出兩塊令牌,便要向石千陽扔去。後者心念急轉,他是一幫之主,權勢過人,又怎捨得去甚麼誰也不曉得的俠客島送命?不由麵如土色,連連向後退去,搖手顫聲道:“我不去,我不去!”
那瘦子哈哈一笑,說道:“不要吵,彆的事我們兄弟不好說。乾元大師這兩塊令牌嘛,我們倒是一早就查清楚誰偷走了。”
心中算計已定,便搶上前,咚地跪下身,潔淨利落地拜了三拜,大聲道:“石千陽拜見陳幫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