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雪拜見徒弟,那賊子已被我擒回,但憑徒弟發落。”白衣女子來到帳外,躬手說道。
兩位黃杉女子走過來解開了早已勒緊皮肉的繩索,不由分辯的拖著他向中間的營帳走去。
“嗬~事是我乾的,現在人臟並獲,老子無話可說。想如何辦隨你們吧。”事已至此,秦川倒是蕭灑,既然做了,又讓人家抓住,那另有甚麼好說的?
“哈哈哈,好樣的。袁清是吧,爺爺記著你了~”秦川恨得後槽牙直癢癢,這女子心腸實在暴虐,並且睚眥必報。
麵龐清冷,不怒自威。
落日西下,在一處岔道旁的陡峭坡地上,十幾頂紅色的營帳溫馨的聳峙著。而核心又不時的走過一個個手持利刃巡查的女弟子。
“嗬嗬,雪兒說的不錯,這袁清不過是你玄心師伯安插在為師身邊的釘子罷了,我若想將她拔掉天然是輕而易舉,但隻怕會招來更多的釘子。還是先留著吧,嗬嗬。“玄音淡淡的說著。
本來這眾女子皆來自距此處幾百裡外的夢州雲香宮,此次出山既是為了遊曆一番,為浩繁從未出過遠門的弟子長長見地,也是為了赴武林同道間的一場集會。
“哼,小師妹,你可不能胳膊肘往外拐啊!這小子對我不敬,又要和我脫手。你還護著他?”袁清冷冷的說道。
“師姐返來了”
“嘶~”馬鳴聲不竭傳來。
秦川這時纔看清賬內,入目為首的,是正在他火線身著暗紅色開襟大衣的一名四五十歲的女子。
“誒呀,阿誰男人是誰?”
“我草你姥姥~”秦川暴起,揮拳便向女子打去。這一巴掌扇的秦川眼冒金星,這麼多年何曾被人如此對待過,哪還能忍耐?
“哼,好賊子,光天化日竟然也敢行凶?那伉儷,你們也過來認一認。”
“師妹不要妄動,袁清不過是跳梁小醜罷了,她身後的那位纔是師父的勁敵。現在師父在掌門之位的比賽中處於優勢,就更需安閒沉著了。”孫靖雪淡淡的說道。
“這個死丫頭。”玄音看著少女出門的背影笑罵道。
“啪~”女子對著秦川便是一大嘴巴。“猖獗,你個小王八竟然敢跟我頂撞?”這黃杉女子狠聲說道。
“呃啊~”趴在地上的秦川慘呼一聲,但覺賬內光芒有些暗淡,這時便聽得上首那嚴肅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大帳內,內裡的動靜早被這三人聽了個清楚明白。
“兩位鄉親,馬車和銀錢俱已尋回,此時天氣已晚,我營中皆是女子,您二位留在此地多有不便,還是速速拜彆吧!至於這賊子我會將他交由官府措置,請二位放心。“
“是,師父。”世人見師父語氣不善,恐怕不謹慎觸了黴頭。紛繁向帳外走去。
這伉儷二人聽到為首女子的話語,自是低下頭來觀瞧。而秦川也正被人提著腦袋相認,此時三麵相對,自是一眼便認了出來。
“嗬嗬嗬,我們雲香宮自來便是以懲奸除惡為己任,至於相報倒是大可不必。靜怡、埋頭,送二位鄉親去吧・・・”
“這蟊賊腳上有傷,怕是不能久站。姑奶奶就發發慈悲,讓你舒坦一些。把他給我吊起來,記著,腳,不能沾地・・・”
“嘶~”
“好!帶出去・・・”一個女子嚴肅的說道。
“臥槽”秦川暗罵一聲,差點冇被氣死,你當老子情願來怎的?還不是讓你們這群內分泌平衡的老處女綁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