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劍離體,男人“噗通~”栽倒在了一旁,口中兀自“喝喝”的喘著粗氣,但一股股的鮮血早已噴得四周都是,眼看是活不成了。
“喝啊”
這一腳抱恨而發,已是運足了內力。腳尖正點在他胸口的檀中穴上。這一下踹得實實在在,秦川趴在地上昂著胸口,手上又被拴著鐵鏈,便是想向後仰一仰減緩一下力道都做不到。
“咳咳、咳”秦川低聲咳了幾下,血絲又從嘴角湧了出來,不過此次確是他使足了勁硬擠出來的。
目睹同門倒地,或死或傷。有的被一劍穿心,有的被刨開脊背,更有甚者內臟都已散落而出。二女看著麵前這慘烈的一幕幕悲愴不已。思及昔日朝夕相處時那歡聲笑語的場景,不由得鳳目含淚,對這些賊人更加的恨之入骨。
“懦夫高義,孫靖雪錯怪中間了,大恩容今後相報!”說罷,一抱手,扭身又向身後戰圈殺去。
男人驚呼,腳下卻毫無遊移,一腿被縛方纔落地,另一隻腳已經向後勾起,足間運足內力直踢身後之人關鍵。
是以,本來該悍不畏死的刺客起了保命的心機,反之,做困獸之鬥的雲香宮兩女卻起了以命冒死的動機。心誌分歧,結局也就不再不異了。
秦川早已推測男人的行動,曉得本身偷襲以後定會招來淩厲的反擊。而本身此時內力微小,較之凡人也強不了多少。這抱恨一擊定然暗含極深功力,本身如果被踢中這一遭,非骨斷筋折不成。
一旁的紫衣定睛一看,這才發明伏在草叢中的助她們一臂之力的竟是阿誰劫道的小賊。
說時遲當時快,就在此人向後邁腿想要避過一招之時,藏在草叢裡的秦川雙臂一抖,手中的鐵鏈已然吼怒而去,‘嘩啦啦’纏在他那條尚未落地的腳腕上。
“你???你、你為何?”紫衣一臉的利誘,想要問卻又不知從何問起纔好,她千萬也想不到關頭時候幫了她們姐妹大忙的竟會是他。
“啊~賊子”
二人呼喝一聲插手戰團,手中長劍高低翻飛,腳步不斷,邊走邊戰。馳驅間已與六七名賊人各自拆了幾招。所到之處眾弟子紛繁歸附,攻守之勢頓時一滯。
“噗、噗”兩聲,兩把長劍一刺頸上廉泉,一刺肋下,透體而過。
秦川身前與擺佈的雜草近兩尺餘高,枝繁葉茂,此時伏在此中一動不動,倒也不怕泄了蹤跡。眼看身前青衣男人越湊越近,雙手便將鐵鏈攥的繃緊,隻等著給他來個攻其不備。
“噗”一口鮮血吐出,麵前男人的褲腿上頓時多了一斑斑血跡。這男人功力較之秦川不知高出多少,即使他檀中能夠貯其內力,但兩人相差過於差異,又哪能全數吸附,餘下的內力已然將他傷的不輕。
雲香宮一行死傷近三分之一,可謂慘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