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醒來若要酒,不要給他。”小二想起掌櫃的話,心想不給他打酒,但又看李誌昊的眼神似刀,又從速拿了兩瓶遞給李誌昊。“掌櫃的應當會諒解我的,如果我不給他酒,看這傢夥的眼神怕是要殺了我。”小二見李誌昊拿著酒走出門嘴裡小聲嘟囔道。
李誌昊來不及感念,神鵰又在一旁咕咕叫了幾聲,伸出鋼爪抓起劍塚上的石頭,移在一旁。李誌昊想這怕是埋劍之地了,也上前運起內力幫手,未幾時,搬開塚上石塊,暴露並列著的三柄長劍,在第1、第二兩把劍之間,另有一塊長條石片。三柄劍和石片並列於一塊大青石之上。
神鵰啄了他一下,對李誌昊輕聲鳴叫幾聲,然背麵前帶路。
哐噹一聲,一個酒瓶掉在地上被砸碎了。驚醒了伏在桌上睡著的李誌昊。
李誌昊發揮金雁功,身形縱起,似落葉不受力,悄悄飄上。幾個呼吸的工夫,他便已經到了平台之上。
石洞門口,堆積了四五隻野兔和兩顆比嬰兒拳頭略大的蛇膽。神鵰叫了一聲,翅膀指著地上的野兔蛇膽。
李誌昊再伸手去拿第二柄劍,那劍黑黝黝的毫無異狀,倒是沉重之極,三尺多長的一把劍,重量竟自不下七八十斤,李誌昊隻覺手臂一沉,差點拿捏不住。見那劍兩邊劍鋒都是鈍口,劍尖更圓圓的似是個半球,恰是那玄鐵重劍。
神鵰見李誌昊拿起利劍,俄然收攏雙翼,轉過了頭不再睬他,神情之間頗示不屑。但見李誌昊身上披髮鋒芒,眼神又一下敞亮起來。
李誌昊手裡提著兩瓶酒,行走間有些扭捏,像是隨時都要跌倒一樣,身上酒氣沖沖,大家皆避開他。這也倒是好,常日要不止小半個時候才氣到城門,現在倒是大大減少了時候,李誌昊一刻鐘不到就出了城。
“小二,結賬。”李誌昊有些閒逛的向小二招手說道。
“雕兄,你要喝酒。”李誌昊看著神鵰有些迷惑的說道,轉眼一想:“也對,雕兄如何不會喝酒,江湖之人誰不好酒,獨孤前輩定也是酒中豪傑,雕兄和獨孤前輩在一起,怕也長時喝酒。來,雕兄,一起。”
再看那劍時,見長約四尺,青光閃閃,的是利器。他將劍放回原處,拿起長條石片,見石片下的青石上也刻有兩行小字:“紫薇軟劍,三十歲前所用,誤傷義士不祥,乃棄之深穀。”
利劍,軟劍,重劍,木劍,無劍,此中包含著獨孤求敗的一身劍術境地,李誌昊將木劍恭恭敬敬的放於原處,浩然長歎,說道:“前輩神技,令人難以設想。”
神鵰對李誌昊表示出來的自傲有些不屑,但還是不再強求,它決定要讓李誌昊曉得天有多高。
此光陰頭已偏西,大街上,還是是人來人往,擁擁堵擠。
李誌昊將另一瓶酒翻開,放到神鵰腳下。神鵰低頭一口喝儘,又鳴叫了幾聲,像是在回想和獨孤求敗一起喝酒的日子。
李誌昊提起右首第一柄劍,隻見劍下的石上刻有兩行小字:“淩厲剛猛,無堅不摧,弱冠前以之與河朔群雄爭鋒。”
“再給我拿兩瓶高粱酒。”李誌昊從懷裡取出些銀兩扔向小二道。
神鵰已經大步上前,翅膀扇動,風聲吼怒,腳下不竭攀登,仿若騰空直上,未幾時已到了峭壁直上。
城門,還可見到林青竹所坐馬車留下的陳跡。李誌昊走到這裡,有些渾濁的眼神一下變得敞亮。“下一次,我絕對不會讓你分開,天涯天涯我也會伴著你。”李誌昊內心暗自發誓。可實際會是如此嗎?實際的殘暴是李誌昊現在未曾體味到的,今後的磨難也不會放過他們。老天如果不讓他們體味到甚麼是刻骨銘心,如何放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