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冷禪與嶽不群走到蕭槐麵前,“蕭兄弟,這封密信可否讓我等一觀?”蕭槐伸手將密信遞給嶽不群,嶽不群緩緩的把密信翻開,密信當中竟把涪水關中的兵員裝備,以及輜重地點,都寫的精美非常,如果這封密信傳到了完顏洪烈的手中,怕是全部涪水關都要不保。
金九把手伸進懷裡緩緩的取出了一捆竹簡,“罷了罷了,就將這密信與了你們把。”金九手中的竹簡猛的往外一拋,蕭槐伸手接過了金九拋過來的竹簡,對著金人將軍抱了抱拳,“想來,我二人也算是故交,隻是故交的故事卻不是那麼好講,其間事了,便帶著幾位隱居吧。”
“如何?如此另有人想對金九的屍身做文章麼?”蕭槐雙眼一瞪,冷冷的掃過嶽不群等一眾妙手,如果比武,蕭槐還要顧及各門各派的麵子,但如果真存亡相搏,蕭槐也不消給誰麵子,蕭槐這些年實戰經曆豐富,脫手冇了停滯,招式就更加凶惡起來。
聽得嶽不群這話蕭槐冷哼了一聲,“嶽不群,你當真覺得我抵不過你?”蕭槐幾步踏出,手指之間猛的迸出劍氣,這乃是六脈神劍的法決,蕭槐不會六脈神劍,現在也隻能將劍氣覆蓋在血紅長劍之上,血紅長劍乃是白髮劍皇的寶劍,附上劍氣鋒利更甚。
紫陽神功與純陽忘情劍雖說刁悍,但呂洞玄何時丟過手中的劍?又何曾被人斬斷過兵器?呂洞玄乃是至強的劍修,棄了劍反倒是不如平常妙手,嶽不群手中的長劍被蕭槐斬斷,此時現在任憑嶽不群這兩門武學如何刁悍,白手鬥爭也是不如蕭槐這等的妙手。
嶽不群與左冷禪冷冷的看著蕭槐,想來就是對蕭槐脫手一事感受惡感,兩人就這麼冷冷的看著蕭槐,蕭槐倒是撇著嘴笑了笑,“現在,你二人可還敢對金九的屍身做設法?”左冷禪與嶽不群相視一陣苦笑。
蕭槐長劍劈出霸氣非常,這一劍倒是改了蕭槐使劍的風俗,蕭槐本來使劍走的是輕巧奇妙的劍路,而這時長劍走霸烈的線路,仗著暗紅色長劍的鋒利,便是籌辦實打實的和嶽不群碰撞一番,暗紅色長劍與嶽不群的君子劍相碰,君子劍卻被蕭槐一劍斬的斷開了。
嶽不群對著左冷禪笑了笑,“為何不斷止安葬金九,讓他做阿誰死了的金人如何?”嶽不群說到這裡一眾妙手頓時感受有些不忍,雖說那金九是金人冇錯,但金九也算是一個有情有義的男人,如果用金九的屍身做這等事,也是感覺有些過分。
“哼,這幫金狗的算盤打的到是奪目,摸清了涪水關的兵員配置,隨後再打擊涪水關,公然是完顏洪烈的風格。”嶽不群盯著密信哼哼一笑,既然如此,我們就劃他們一道,嶽不群往一眾江湖妙手麵前看了看,俄然嶽不群嘴角一翹。
聽到這裡連號稱扁船伕的諸葛漪也不由拍了鼓掌,“隻是不曉得,那死了的金九又該如何辦?金九一死,完顏洪烈心中定會起疑,左兄這事不知如何措置?”左冷禪麵色一變,“此話極是,金九被好生安葬,如果完顏洪烈曉得了,定然會起疑。”
一眾妙手都是一歎,這金人倒也是懺悔的快,不過倒是冇想到蕭槐竟是名將以後,想到這裡眼睛都是不由自主的往蕭槐瞟去,蕭槐倒是悄悄的歎了一口氣,“何必呢,司空前輩,死者為大,差幾小我將這位將軍入土了吧。”蕭槐一陣沉悶,盯著那金九的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