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斷喝,現在史忘怒容如同天神普通,左冷禪與嶽不群也隻是唯唯諾諾不敢言語,史忘點了點頭,“好,既然你二人認罪,那我明天就代華山祖師洞玄子,嵩山祖師嵩冥子,清理流派!”說到這裡史忘手中的熟銅打狗棒狠狠的往左冷禪的額頭一戳。
於奠雖說嘴裡說的硬氣,但內心已經軟了下來,想到當年嶽不群左冷禪等小輩在衡山上嬉鬨,本身帶他們觀光衡山,一幕一幕湧上心頭,手中的劍也是如何都揮不動了,史忘在遠處抱著雙臂嘴角一翹,“隻是不知魯連容劉正風在鬼域之下又會說甚麼!”
長劍急轉,削斷一棵古樹,截了一段最粗的樹乾劈為兩半,手中的細劍鐵劃銀鉤的在兩塊木頭上刻著字,便是,“華山第十三代掌門嶽諱不群之墓,師伯於奠立”“嵩山第十三代掌門左諱冷禪之墓,師伯於奠立”氣功一掃,倒是將兩人入了土。
嶽不群卻曉得利用人的缺點以及有點,大義凜然的跪在於奠麵前,“於師伯,都是我二人的錯,請於師伯懲罰!”不愧是嶽不群,演技派!史忘嘴角撇了撇,“嶽小子,你如果對我說這句話,估計你現在的頭就飛出去了,這也就是對這位這類心善的管用!”
“入土為安,來世莫要在作歹了!”史忘也是心有所感,喃喃的說出這麼一句話,死者為大,雖說史忘不知大了這兩人多少年事,但既然二人已死,便是塵歸灰塵歸土,疇昔如何也便一筆抹去罷了,無需過分計算。
於奠緩緩的走向兩人的屍身,看著兩人還瞪得滾圓的眸子,嘴角出現一絲苦笑,“早知本日,何必當初啊!”於奠用手將二人的眼睛悄悄的合上,隨即大手往地上一拍,倒是穩穩的拍出了兩個土坑,隨後便把嶽不群與左冷禪全都扔了出來。
左冷禪與嶽不群被於奠壓抑住,每一招每一式都被於奠禁止住,本想著若如此還不至於敗下來,但卻想不到於奠的劍法越變越快,一刹時竟能猜中嶽不群與左冷禪二人要出的招式,竟能早一步推測出招竟比左冷禪與嶽不群整整的快了一招的速率!